真正的兰陵王(高长恭)的明确个人资料以及战争故事?

高长恭骁勇善战,据说因为面相太柔美,不足以威赫敌人,每每打仗都要带上狰狞的面具。最著名的一次是救援洛阳,他带领五百骑士,冲过周军重重包围,突入洛阳城下,城上齐兵认不出谁来了,怀疑是敌人的计谋。兰陵王摘下盔胄(注意,这是个把脸遮了很大部分的头盔,而不是面具。有人怀疑“兰陵王面具”的典故只是后来的编舞者编出来的),示之以面容,城上军心大振,吊下弓弩手数百名,前来接应。很快周军被迫撤走。为庆祝胜利,武士们编了《兰陵王入阵曲》,戴着面具边跳边歌。史载:“长恭貌柔心壮,音容兼美。为将躬勤细事,每得甘美,虽一瓜数果,必与将士***之”。

兰陵王——高长恭(?~573)

真正的兰陵王名高长恭,又名高孝瓘,是东魏大权臣北齐奠基人白手起家大英雄风流大丞相高欢之孙。高欢长子高澄在父亲死后当上东魏第二任权臣。高澄政治上精明强干,却于29岁死在奴隶手里,丢下六个嗷嗷待乳的儿子,老四就是成为千古传说的兰陵王。值得一提的是,正史里忠实记录了另外五兄弟的母亲出处,就长恭例外在5个兄弟中,其中一个的母亲还是妓女。不知道是书史的遗漏,还是花花公子高澄自有隐情。高澄一死,其弟高洋继任,干脆一脚踢走皇帝,自己称帝,北齐建立。这是个出了名的野兽世家,群交乱性,酗酒暴虐,以杀人为乐。高长恭生在其中,人品算很不错的,只留下一桩八卦:皇帝赏他20个侍妾,他只收下一个。这个人很聪明,要是一概不收,皇帝没面子;要是全盘接收,人家会当他是好色之徒,所以他有着洁身自好的高洁品性。

高长恭骁勇善战,据说因为面相太柔美,不足威赫敌人,每每打仗都要带上狰狞的面具。最著名的一次是救援洛阳,他带领五百骑士,冲过周军重重包围,突入洛阳城下,城上齐兵认不出谁来了,怀疑是敌人的计谋。兰陵王摘下盔胄(注意,这里是个把脸遮了很大部分的头盔,而不是面具。"兰陵王面具”的典故只是后来的编舞者编出来的,其目的是为了增强故事的戏剧性。),示之以面容,城上军心大振,掉下弓弩手数百名,前来接应。很快周军被迫撤走。为庆祝胜利,武士们编了《兰陵王入阵曲》,戴着面具边跳边歌。他也被称作是"面具后的悲情王子".

史载:“长恭貌柔心壮,音容兼美。为将躬勤细事,每得甘美,虽一瓜数果,必与将士***之。”木兰从军最后是投到兰陵王帐下。女儿家惊艳,为面具摘下瞬间的绝世风华,然后跟他一人一半分个红苹果。噢,心都醉了!

老天造人,总不愿造得太完美,高长恭染了个大毛病:贪财。门口常有行贿的进进出出。搞得老百姓都说三道四。属下尉相愿问他:“王既然俸禄那么高,何必如此贪?”长恭答不上来。相愿说:“您是不是因为怕功劳高,被主上忌讳,故意给自己抹点污垢?”嘿嘿,什么理由?这位老兄说话技巧一流!长恭见有台阶下了,才开口:“是的。”相愿说:“朝廷如果猜忌王,这正好给他留了一条辫子抓。想求福反而招祸。”长恭泪下,跪膝,请他给个安身的法子。相愿说:“王威名太重,最好在家养病,别干预政事了。” 长恭听了劝告,便偶尔装装病。完全隐退,又不甘心。正处盛年的男子,谁愿意退休?何况高长恭不是当隐士的个性。

北齐末代皇帝高纬一天听了《兰陵王入阵曲》,对高长恭说:“入阵太深,毕竟危险,一旦失利,追悔莫及。” 长恭无心快语:“家事亲切,不觉遂然。” 高纬一听“家事”这两个字,心生警觉。叫人给他送去毒药一杯。皇帝杀人,连理由都没扯。这就是乱世的悲哀.高长恭死时的年龄没有记载,估计才三十出头。留下个悲痛欲绝的遗孀郑妃,守着佛门孤灯,度此残生。四年后,失去了支柱的北齐就为北周皇帝宇文觉所灭,高氏子孙几乎全遭屠戮。

这是段怎样的岁月:有广陵散的高洁,有兰亭序的潇洒,有敕勒歌的豪迈,种种浪漫都只是逃避苦难现实的一醉。泼墨汉家子,走马鲜卑儿,红尘里一道道风景线皆在噩梦中毁灭。神伤,为焚琴煮鹤般的凄艳。恨不能一把火燃烧掉千年的帷幕,一卷风吹干净中原的黄土,去赏那时的桃花,梧桐,碧竹,寻那人的麈尾,冠帽,面具。用恬淡换去他的功利,用善良换去他的毒暴,用自足换去他的贪残,可否能将结局改善?

不用说了,面对历史,改了过程,改不了结尾。

2\:“《大面》出于北

齐。北齐兰陵王长恭,才武而面美,常著假面以对敌。尝击周师金墉城下,勇冠三军,齐人

壮之,为此舞以效其指麾击刺之容,谓之《兰陵王入阵曲》。”

3\遣兰陵王长恭,原名孝瓘,系高澄第四子

4\护因慈母归来,颇感齐惠,拟与齐互结和约。偏突厥木杆可汗遣使至周,谓已调集各部精兵,如约攻齐,护不禁踌躇,意欲拒绝外使,转恐前后失信,有伤突厥感情,况母已归家,无容他虑,还是联络突厥,免滋边患。乃表请东征,召集内外兵众,***得二十万人。周主邕禡祭太庙,亲授护鈇钺,许令便宜行事,且自沙苑劳军,执卮饯护,护拜命乃行。到了潼关,命柱国尉迟迥为先锋,进趋洛阳。大将军权景宣,率山南兵出豫州,少师杨檦出轵关。护连营徐进,行抵弘农,再遣雍州牧齐公宪,宇文泰第五子。同州刺史达奚武,泾州总管王雄,屯营邙山,策应前军。

杨檦恃勇轻战,既出轵关,独引兵深入,又不设备,不料齐太尉娄睿,带引轻骑,前来掩击,檦仓猝遇敌,行伍错乱,被齐兵杀得落花流水,一败涂地。檦逃生无路,没奈何解甲降齐。三路中去了一路。权景宣一路人马,却还骁劲,拔豫州,陷永州,收降两州刺史王士良、萧世怡,送往长安,另使开府郭彦守豫州,谢彻守永州。尉迟迥进围洛阳,三旬不克,周统帅宇文护,使堑断河阳要路,截齐援兵,然后同攻洛阳。诸将多轻率无谋,还道齐兵必不敢出,但遥张斥堠,虚声堵御。齐遣兰陵王长恭,原名孝瓘,系高澄第五子。大将军斛律光,往援洛阳,两人闻周兵势盛,未敢遽进,洛阳又遣人告急齐廷。时齐太师段韶出为并州刺史,由齐主湛召入问计。韶答道:“周虽与突厥连兵,两面夹攻,但北虏狡猾,待胜后进,虽来侵边,实等疥癣,今西邻窥逼,实是腹心大病,臣愿奉诏南行,一决胜负。”知己知彼,究竟还推段婆。湛喜语道:“朕意亦是如此。”乃令韶督精骑一千,出发晋阳,自率卫兵为后应,亦从晋阳启行,韶在途五日,济河南下,适连日阴雾,周军无从探悉,韶竟与诸将上登邙阪,窥察周军形势,进至太和谷,与周军相遇,韶即令驰告高长恭、斛律光两军,会师对敌。长恭与光,立即应召,韶为左军,光为右军,长恭为中军,整甲以待。周人不意齐兵猝至,望见阵势严整,并皆惶骇。韶语周人道:“汝宇文护方得母归,何故遽来为寇?”周人无言可答,但强词夺理道:“天遣我来,何必多问!”韶又道:“天道赏善罚恶,遣汝至此,明明降罚,汝等都想来送死了!”这是理直气壮之谈。周军前队统是步卒,遂踊跃上山,来战齐兵。韶且战且走,引至深谷,始命各军下马奋击,周军锐气已衰,霎时瓦解,或坠崖,或投溪,伤毙无数,余众俱遁。兰陵王长恭领五百骑士,突入洛阳城下围栅,仰呼守卒,城上人未识为谁,不免疑诘。迨经长恭免胄相示,乃相率鼓舞,缒下弓弩手数百名,接应长恭,周将尉延迥无心恋战,便撤围遁去,委弃营幕申仗,自邙山至谷水,沿途三十里间,累累不绝。独周、雍州牧齐公宪,及达奚武、王雄等,尚勒兵拒战。雄驰马挺槊,冲入斛律光阵中,光见他来势凶猛,回头急走,趋出阵后,落荒窜去,身边只剩一箭,随行只余一奴,那王雄却紧紧追来,相距不过数丈,光情急智生,把马一捺,略略停住,暗地里取弓搭箭,返身射去。可巧雄槊近身,不过丈许。雄大声道:“我惜尔不杀,当擒尔去见天子!”语未说完,箭已中额,深入脑中,雄不禁暴痛,伏抱马首,奔回营中。莽夫易致愤事。光幸得免害,当然不去追赶,也纵马归营。天色已暮,两下里俱各收军。周将齐公宪部署兵士,拟至明晨再战,偏王雄负伤过重,当夜身死。军中越加汹惧,赖宪亲往巡抚,才得少安。达奚武入营语宪道:“洛阳军散,人情震恐,若非乘夜速还,明日且欲归不得了!”宪尚觉迟疑,武复说道:“武在军日久,备悉艰难,公少未更事,岂可把数营士卒,委身虎口么?”宪乃依议,潜令各营夤夜启程,向西奔还。权景宣得洛阳败报,亦将豫州弃去,驰入关中。及齐主湛至洛阳,早已狼烟净扫,洛水无尘。湛很是欣慰,进段韶为太宰。斛律光为太尉,兰陵王长恭为尚书令,余将俱照律叙功。惟尚恐突厥入塞,亟还邺都。嗣接得北方边报,谓突厥亦已退军,更觉得心安体泰,又好酗酒渔色了。

5\齐主纬丧师失地,毫不知愁,反阴忌兰陵王长恭,有意加害。长恭自邙山得胜,威名颇盛,见七十三回。武士相率歌谣,编成兰陵王入阵曲,传达中外。齐主纬尝语长恭道:“入阵太深,究系危险,一或失利,悔将无及。”长恭答道:“家事相关,不得不然。”齐主闻得家事二字,几乎失色,因令出镇定阳。长恭颇受货赂,致失民心,属尉相愿进言道:“王既受朝寄,奈何如此贪财!”长恭不答,愿又道:“大约因邙山大捷,恐功高遭忌,乃欲借此自秽么?”长恭才答一是字。愿叹道:“朝廷忌王,必求王短,王若贪残,加罚有名,求福反恐速祸了!”是极。长恭泣下道:“君将如何教我?”愿复道:“王何不托疾还第,勿预时事!”上策莫逾于此。长恭颔首称善,但一时总未甘恬退,遂致蹉跎过去。至江淮鏖兵,长恭恐复为将帅,喟然太息道:“我去年面肿,今何不复发呢?”自是佯称有疾,尝不视事。齐主纬察知有诈,竟遣使赐鸩,逼令自杀。长恭泣白妻郑妃道:“我有何罪,乃遭鸩死?”妃亦泣答道:“何不往觐天颜?”长恭道:“天颜岂可再见?”遂饮鸩而死。齐主闻长恭自尽,很是喜慰,但表面上还想掩饰,追赠长恭为太尉。长恭一死,亲王中又少一勇将了。自折手臂,亡在目前。

6\兰陵武王长恭,一名孝瓘,文襄第四子也。累迁并州刺史。突厥入晋阳,长恭尽力击之。芒山之败,长恭为中军,率五百骑再入周军,遂至金墉之下,被围甚急。城上人弗识,长恭免胄示之面,乃下弩手救之,于是大捷。武士***歌谣之,为《兰陵王入阵曲》是也。历司州牧、青瀛二州,颇受财货。后为太尉。与段韶讨柏谷,又攻定阳。韶病,长恭总其众。前后以战功,别封钜鹿、长乐、乐平、高阳等郡公。<bei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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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之战

北周保定四年(北齐河清三年,564年)九月至十二月,北周遣柱国尉迟迥等进攻北齐,于洛阳(今河南洛阳)被击败的作战。

是年九月,北齐帝高湛为改善与北周的关系,曾派人将住在晋阳(今山西太原)的北周权臣宇文护之母送往长安(今陕西西安西北)。不久,突厥在塞北集合兵力,遣使告诉北周,约定再次联兵攻齐。宇文护感念高湛送母之恩,不想再讨北齐,但又怕违背了和突厥的约定而更生边患,不得已,乃征内外诸军20万人东进。十月,宇文护军至潼关(今陕西潼关东北),派尉迟迥率精兵10万为前锋直指洛阳;大将军权景宣率荆襄之兵前往悬瓠(今河南汝阳);少师杨铡进攻轵关(今河南济源西)。十一月,宇文护进驻弘农(今河南灵宝西),尉迟迥军包围洛阳,雍州牧宇文宪与同州刺史达奚武、泾州总管王雄等屯军邙山(今河南洛阳北)。杨劂自恃以往与北齐作战未曾失利,出轵关后轻敌深入,结果被北齐太尉娄睿袭破后降北齐。权景宣部围攻悬瓠。北齐豫、永二州刺史举州投降,权景宣遂占领二州。十二月,北周军乘胜进攻洛阳,三旬未克,宇文护分兵切断河阳(今河南孟县)道路,以阻遏北齐援兵。诸将轻敌,以为北齐军必不敢出,因而戒备不严,仅派少量侦察人员作例行侦察。北齐派兰陵王长恭、大将军斛律光救援洛阳、二将畏惧周军兵力强盛,不敢前进。高湛无奈,决定与并州都督段韶一起自晋阳南下,亲督诸军解救洛阳。段韶到洛阳后,即与诸将登邙阪(今洛阳东北)观察北周军形势。至太和谷(今河南洛阳东)与北周将遭遇,即传令诸营结阵以待。以段韶部为左军,长恭部为中军,斛律光部为右军,周军不意齐军突至,军心不稳,仓卒上山迎战,段韶且战且退诱敌深入;俟其疲惫发起反击,大败北周军。周军全线溃退,达奚武、宇文宪、王雄等被迫撤军。权景宣闻洛阳兵败,亦放弃豫州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