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婷》清末民国有多少名人吸毒那时候吸毒是常事？

本文摘自廖保平2014年第十一届“文史博览会”。原题为《晚清民国：一部明星史和一半吸毒史》

震惊于社会公众中频繁出现的名人吸毒事件。但是，只要我们回顾一下近代史，就会发现演员吸毒的现象非常普遍。所以有人说“一个演员的历史，就是半部鸦片的历史”。

晚清最杰出的演员是京剧演员。最初京剧是地方剧种，后来流入首都。经过几代大师的努力，在清末民初成为非常流行的文化形式和消遣方式。与其他当代艺术门类相比，具有绝对优势，出现了“四剑客”、“四大名人”、“四小名人”等知名人物。流派众多，有虞派、颜派、马派、梅派、商派等。

同时流行的另一件事是吸鸦片。从官员学者到开汽车卖纸浆的人，都有烟瘾大的。京剧演员抽烟太多的现象比较普遍，这已经成为梨园的一种陋习。老一辈的如程长庚、徐小祥、张尔奎、余三胜、谭鑫培、王小农等。是老烟枪，而年轻一代如邱贵先、谭小培、杨小楼、余叔岩、高庆奎等。还有瘾君子，后来还有，马，孙瑜，谭，邱等。

历史作家徐牧云《梨园外》说梨园著名女演员王小农是最大的烟鬼，他每天都抽奶油。每天起床前，他都像个死人。他阿姨的嘴里有很多烟。还没来得及“活”一下，稍微蠕动一下，就往脸上喷了好几次烟。然后他喝了点人参汤，把烧焦的烟斗放进嘴里。王闭着眼睛抽了十几根烟，慢慢睁开眼睛说话，穿好衣服，下了床。洗完澡，躺下来点根烟。这叫公务吸烟。抽完十几罐，就可以吃早饭了。起床要一个多小时。每个剧场都知道自己的不足，所以每次演出都要先给阿姨一些钱，防止他不愿意参加或者催促王老板早点来后台。

谭鑫培是歌唱、阅读、表演和演奏的大师。抽鸦片也可以叫“老爷”。不抽鸦片也能吃能喝。当时清廷坚决禁绝鸦片，贵族不敢逆风，谭老板不敢抽。但是，不抽烟之后，整个人就像是没了力气一样崩溃了。他能在哪里唱一出戏？

谭派创始人谭鑫培被慈禧太后允许吸食鸦片。

恰好慈禧太后是戏迷。说端阳节的时候，慈禧太后很高兴，设宴招待颐和园，命谭鑫培等名人在颐和园唱歌。那时，杨小楼和其他名人都到了，但谭鑫培没有。户部尚书苏和太子亲自前去一探究竟。谭鑫培道出了他的苦衷：“现在明朝禁烟，王公们都戒烟了。我是个瘾君子。我抽得不够多。我不能再唱了。”当山浩回到王太后身边时，王太后笑着说：“那我该怎么办呢？只是为了抽烟，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告诉他在宫殿里抽烟。只要他唱得好，我就派两个太监给他包烟！”看得出来，谭喜出望外。此后，尽管严格禁止吸烟，但谭鑫培下令吸烟，没有人敢禁止它。出于个人喜好，禁烟注定要失败。

如果说“照令抽”是一件光荣的事情，那么马的“照令唱”则被当时的人们视为鸦片的耻辱。

1942年，伪满洲国成立10周年之际，伪总理特意邀请伪华北管委会派娱乐界人士前来祝贺。除了银，还有熏土。当时北平的烟田不好买，马就动心去了。抗日战争胜利后，1946年，有人举报说马是卖国贼被关了起来。在穆斯林协会主席白崇禧的调解下，h

那时马瑶并不缺钱。不久前，他在北京南关街买了一栋带花园的大学豪宅，在北平引起轰动。然而，作为一个瘾君子，他被伪满洲国开辟的硝烟弥漫的土地所吸引。这一“汉奸之罪”使他背负了一生难以洗刷的政治污点，深受其害。

老丘派创始人邱贵先也是个老烟枪。据说多年的吸烟让家里的老鼠都染上了烟瘾。有一次，邱老板领着家人去外地演出。房子天花板上的老鼠掉在地上死了，因为它们没有吸鸦片。尽管这种说法不可信，但邱贵先的儿子秋秋确实有遗传性烟瘾。他烟瘾很重，还没过60岁生日就死于肺病。

跟随谭鑫培学习艺术的余叔岩也学会了吸食鸦片。据《清秘史》介绍，梅兰芳曾在美国、苏联、日本演出，并获得博士学位，著名京剧《红地毯上的梦诗札记》中的程也曾在法国演出。有人问颜叔为什么不出国玩？严叔叔说：“我的国家是中国的一个大国。所有的表演都是男扮女装，很少会失去它的民族风格。美、法、日、苏武不再去，印度可以商量。”当别人问为什么要去印度时，严叔叔说：“印度的土地很好，我可以玩得很开心。”原来人们不去西部是怕没有鸦片抽。

清末民国时期，演员吸毒的事实很多。就像明星吸毒寻求灵感的借口，说演员吸毒是为了提神，缓解压力。吸大麻确实有刺激和提神的作用，但是一旦过了，人就软如泥了。更何况，唱戏最怕声音的失败，尤其是在舞台上，相当于自砸招牌。保护声音对于京剧演员来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据说鸦片可以止咳止泻，表演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但在笔者看来，这主要是因为钱可以很快收回。清末民初，人们喜欢听戏曲，京剧市场非常火爆。演员挣钱容易，著名女演员远远落后。据近代著名报人王的记载，和合“贵极”。除了每天在剧团里表演，谭鑫培还经常去山洞为别人唱教会聚会的歌曲。一出戏的价格大概是50两银子。当时北京高官的年薪只有180两白银。谭唱了三四出戏，就获得了一个高官一年的“俸禄”，足以让贵族们佩服。

民国时期依然如此。按照当时《丹焦》的报道，剧团的收入是相当高的。谭鑫培第五次去上海参加一个教会聚会，他每月支付1万元。二流三流歌手的角色也要10元20元。当时北平政府的工作人员每个月只有30元。350块钱的教授部长月薪已经很高了，跟名媛比起来不算什么。

另外，抽鸦片还是身份和社会地位的象征。音乐界有句话叫“不抽烟，以防万一”。也就是说，如果一个名人不抽烟，家里没有烟具，说明这个人名气不够大，生活质量不够高，别人不会出一千多块钱。抽鸦片成了名人的标配。

在前辈抽烟斗的影响下，乐坛新人纷纷效仿。据说当时师父经常在吸烟室教导弟子：“在有香烟床的教室里，烟盒就像一块黑板，烟嘴可以作为刀、枪或鞭子的靶子。当你嘴里念叨着锣鼓的时候，烟嘴碰到了烟盘，也可以代表一个鼓板。”很华丽，很舒服。例如，当余叔岩崇拜谭鑫培为他的老师时，谭鑫培斜靠在沙发上给老烟枪余叔岩指路。徒弟很难有钱不跟抽烟斗的师傅学。具有强大社会示范功能的名人

建国后，一些著名女演员吸毒成瘾，戒不掉。必须宽大处理，允许他们吸毒。演员和毒品的关系如此深厚，对社会影响深远。他们以身作则，禁绝毒品，是合情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