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一代宗师的儒侠风范与中华文明的仁德天下,你怎么看?
随着《叶问4:终结》《叶问》的上映,一系列弘扬中国武者高尚和传统文化精神内核的电影,在陪伴观众12年后终于告一段落。
回顾叶问的整个系列电影,2008年上映的第一部《叶问》给人印象最深刻,不仅大获成功,也让观众深深被甄子丹饰演的叶问大师所体现的坚韧的个人性格和团结的民族精神所感染。
影片上映后,获得了第28届香港金像奖最佳影片奖和最佳动作设计奖,学术界对此也是评价不断。许多学者都在探索电影中蕴含的武术精神和文化价值。
电影中的人物不再是一个简单的艺术形象问题,而是一个与电影类型、人物类型和电影时代背景相关的多元化问题。
欣赏与文化的结合
春节文化是春节文化的特色产品。
贺岁片上映时间在元旦和春节期间。喜剧片和动作片是主要形式,观赏性和娱乐性很强。这种电影类型在文化形态上具有新年范畴的特征。
这意味着电影在播放“除夕”标志时需要考虑民俗、民族和地方文化的特点,以呼应中国传统文化。
电影《叶问》讲述的是在20世纪30年代特定的历史环境下,致力于武术的咏春拳大师叶问的故事。
影片中有四个精彩的比赛场景:
一个是在叶问大师家里和泰山拳的廖大师比试;
二是降伏金山,金山来踢北馆;
第三是挑战日军阵营中的十名日军战士;
第四是与日本将军三浦的较量。
从外显层面来看,四场比赛场景中的动作犀利自然,表现出打弹簧的力量,表现出炫目的功夫,实现了观众对武术欣赏的感官需求;
从内在层面来看,通过武术的外在动作,尤其是甄子丹扮演的叶问大师不顾个人生命安全,独自击败日本军营中的十名武士,挥拳猛击三浦的镜头,正是从不同的方面来看,中国武术的核心精神不仅是武术精神,而且是激发观众的民族感情,满足观众的精神需求。
从电影的外在形式和内在意义来看,叶问将动作片的观赏性和娱乐性与作品的民族意义相结合,突出贺岁片的类型特征,实现观众的不同需求,是电影成功的重要因素。
武术形象与武术精神的融合
叶问作为一个斗士,有多重身份。
在家庭中有丈夫的地位,在社会关系中有武术家和朋友的角色。
受众对同一角色在不同环境下有不同的角色期待,处理角色关系的能力和方式总能激发受众不同的感受。
在电影中,甄子丹扮演叶问大师,这是成功的,具有积极的意义。
(一)武术的作用
对于一部动作片来说,主人公是一个斗士的社会身份。在这部电影中,武术家叶问大师的形象具有多维特征。
(1)卑微和退让战士的角色
影片从一开始就呈现了叶问大师作为武术家的典型儒家性格。
佛山武馆廖师傅闭门与叶问师傅商议。
叶问大师没有料到这位不速之客会在自己用餐时间“强行”闯入自己家,但还是微笑着向他打招呼;
廖师傅说,他刚在佛山办了一所武馆,礼貌地回敬了一句恭喜;
廖师傅说想学功夫,用协商的口吻选了个“好不好”的问题婉拒;
廖师傅坚持比赛,说谁也不知道输赢。叶问没有直接回应比赛可能出现的结果,而是耐心的说他在吃东西;
得知廖师傅没吃饭,就请他同桌吃饭。
在这场比赛中,叶问以适度的力量制服了对手,采取不伤害对手的原则,专注于比赛。
比赛结束后,叶问亲自把廖师傅送到门口,礼貌地回应廖师傅的“天大好处”,并承诺不告知比赛结果。
沙丹元把廖师傅和叶问的较量结果传出去后,廖师傅去餐厅对质,也说明廖师傅很爱面子,不肯承认失败,也证明原来的较量是为了树立自己的名声,以此作为招徕生意的招牌。
相应的,叶问大师对待失败者是尊重的,这是对武术的一种态度:
锦标赛不是为了竞争,不是为了名声。
叶问大师的谦虚之德散发着淳朴人性的光辉。
这两个片段展现了叶文崇高的武侠精神,充分体现了大师的善良气质和温柔敦厚的性格,蕴含了中国武术家的涵养,很好地诠释了他的慷慨谦逊精神,也充分呈现了儒家侠义的形象。
(2)平和豁达的战士角色
武术的根本目的不是欺负人,不是用武力征服人,而是用武力证明道路。
影片中的警察李钊,想利用嘈杂的餐厅树立自己警官的威信,嘲讽这些只会练武的“莽夫”,然后把他们吓跑。
而叶问只用一只手抢过手枪,不仅弹出了弹匣,还以高超的武功直接震惊了李钊,却没有狠狠的打他,羞辱他,很大程度上维护了李钊的面子。
以德胜人,不以武力,也是儒家克己济人精神的直接体现。
金山,北拳出身,在佛山找武馆。他残忍地踢开叶问大师家的门,想要竞争。介绍方法突出了他作为武术家的勇敢进取的形象。
但叶问用“玩”字为金山找面子,同时礼貌地“请”他离开。有特长的师傅无意为此做不必要的会议,怀柔的意思就显露出来了。
在这个所谓的较量过程中,叶文一开始只是不停地进攻,一直微笑,金山却睁大眼睛寻找,步步紧逼;
后来用小鸡毛掸子把金山找到的钢刀变成了软指。
金山败了,却以为是南北拳较量的结果,也就是北方拳输给了南方拳。
叶文说:“你错了,这不是南北拳的问题,这是你的问题。”
说明武术水平之外的人的因素更重要。只有把人的主体性和拳击的独特性结合起来,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挥武术的极限,这是对武术的现实态度。
可见武术在地理上是独立的,拳击水平与人本身有关。
叶问的话语一方面包含着对武术的尊重,另一方面也是他自身平和豁达精神的体现。
中国武术讲究仁者在人际交往中的谦虚谨慎,要求武者在武术教育中讲口腔道德,不要说伤人的话。
金山的莽撞和叶问的谦虚谨慎形成了鲜明对比,没有任何张扬和标榜。
豁达是对生命的一种尊重和理解,是大智慧的体现。对挑衅者的宽容是甄子丹扮演的叶问大师开明精神的体现。
(3)武术家的勇敢角色
就武术而言,它的生命就是武术。
如果不重视武术的修养,武术就会忽视人的生命价值,直接带来暴力、无情、冷血、屠杀;
当武术与武术相结合,武术被美德渗透时,武术将带来正义的力量,实现人与社会的和谐统一,突出人作为生命的高度,这也是中国武术文化的精神核心。
叶问看到廖师傅惨死在日本人枪口下,献血泡制自己赚来的白米,控制不住的怒火瞬间升起。强烈的民族情感激发了他不畏强敌、不畏牺牲、勇于承担面对国家正义的精神。悲愤之下,挥拳猛击,招致命武功,打了十个日本武士。
遂辞了三浦之赏,提了一袋血米来,归与廖父。
它体现了人们敬佩和尊重的民族气节,表现了民族压迫形势下一代儒家英雄的深仇大恨。
在与三浦竞争之前,日本人试图收买叶问,叶问的心在强烈的民族仇恨下是坚不可摧的。这是中国武术文化与民族精神的融合,也是国家正义和民族尊严的体现。
在和三浦比赛的过程中,他坚持以制服代替死亡的原则,和咏春一起打空手道。在关键时刻,他突然停止了一个可以杀死三浦的诡计。
叶问认为中国武术文化是独一无二的。作为武装力量的一种武术,中国武术的“仁”是最高境界。
这个角色再一次证明武德是武术的灵魂,只有武德而没有品德的人最终会被淘汰,只有武德高尚的习武者才是历史的著名记者。
(二)诚实朋友的作用
作为周清源的好朋友,叶问可以无偿帮忙。
而热爱武术的吴奇林,也是老师和朋友。在对待沙丹元的问题上,由于吴奇林“找铁箱”的委托,叶问主动承担了教育这个成了贼的沙丹元的义务。
沙丹元使用的教育方式是含蓄、温柔、温婉的,并没有完全否定沙丹元作为个体的存在。这是一种非常规的儒家教育方法。最后,沙丹元痛哭流涕,缅怀自己英勇的哥哥,向着正确的方向走去。
叶问的这些行为,体现了一个以诚待人、以善待人的武术家的高尚品格。
同时,通过对这些关系的处理,影片展现了叶问大师这个角色,作为朋友是可以信任和坦诚的。
(3)深爱的丈夫角色
电影中有一些非语言的镜头,比如叶问在和廖师傅玩之前在饭桌上看妻子的眼神,邀请吴奇林进屋时的微笑,面对令人发指的金山时听妻子“家里不要砸东西”的命令时的眼神。
从形式上看,是男人服从妻子的表现,从内在象征意义上看,恰恰体现了一代宗师对妻子的深爱。
金山用了咄咄逼人的话:“听说咏春拳是女人打造的拳头,很适合你。叶文,你真的害怕你的妻子吗?”去招惹IP男,很没礼貌。
然而,叶文对他的挑衅和粗鲁的话并不生气,也没有添加任何邪恶的话。他反而用充满爱意的话语回应:“这个世界上没有怕老婆的男人,只有尊重老婆的男人。”
一方面体现了他对善待他人的超乎寻常的宽容,另一方面也体现了叶问对妻子的尊重态度,这就是那些非言语场景的深层含义。
叶问不同的性格类型始终服务于他身上所体现的武德和仁的精神,这赋予了动作电影人物鲜活而持久的生命力。
观众对电影的时代期待
对于商业电影来说,票房是一个重要的目标。
因此,电影不仅要实现观众对电影的期待,还要给观众带来可能的电影意义。
影片的具体背景是20世纪30年代,这赋予了叶文在这个特定时代的正义感和英雄话语。
在表达叶问大师作为武术家、朋友、丈夫的卑微而豁达的角色时,影片基本没有特写,大多是特写或全景。
而当武术大师的角色在国家司法面前,比如在一场一比十的大赛现场,同样的角色就呈现出内部冲突。影片采用了中景拍摄,将叶问大师的背景置于一片宽阔的黑暗中,用灯光突出,从而传达出一种正义感的话语意义。
在与三浦的比赛中有一个特写镜头,坚定的表达是内心反抗的明确形式。
镜头语言传达的意义与特定时代环境的意义是一致的。当然,也正是因为这个时代的文字决定了角色的气质和在电影中的地位。
影片沉郁的风格和积极的励志意义能打动观众,获得良好的票房收入,获得观众的认可,这也与影片上映的时代密切相关。
在和平时期,我们不仅要继承仁爱精神,还要有顽强的个人精神和民族团结精神。
通过这条路径,观众的记忆被拉长、强化成一种内在的精神,这就带来了电影可能的意义。
电影《叶问》系列通过不同的话语和类型,构建了一个谦虚退让、平和豁达、关爱他人、勇于承担、胸怀宽广、气度不凡的武学大师形象,展现了儒家风范。
这样的大师表现了一个斗士高尚的尚武精神,对同胞谦卑,对误入歧途的人宽厚,对误入歧途的人仁慈。这是武术的灵魂,也就是武学精神的呈现,恰恰是中华民族载德自强精神的展现。
通过这一母题,电影实现了多重角色的融合,满足了观众的角色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