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浪屿区的文化
自鼓浪屿被评为国家5A级风景名胜区后,鼓浪屿申请世界文化遗产已经被提上议程。相关部门将着手启动鼓浪屿申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世界文化遗产。
鼓浪屿该定下什么主题申报世界文化遗产?这一直是困扰鼓浪屿“申遗”进程的难题。从鼓浪屿管委会获悉,这一主题已经确定为:社会变革中的历史见证。
鼓浪屿管委会相关负责人介绍,鸦片战争后的100年内,中国的社会经济文化结构受到巨大冲击,发生了重大变革,西方文化不断融入中国,而这个融合的过程恰好在鼓浪屿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放眼国内其他城市和世界各国,没有一个地方能够将这些见证历史变革的事物完整地保留下来。” 2013年12月28日,在鼓浪屿音乐厅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我爱我的鼓浪屿——岁月回响》——2014年新年音乐会。音乐会由鼓浪屿街道办事处主办,厦门二中校友会和鼓浪屿音乐厅协办,鼓浪语音乐沙龙承办。
“鼓浪语音乐沙龙”是由几位热爱鼓浪屿、热爱音乐的鼓浪屿原住民组织发起,再现原汁原味的鼓浪屿最传统的家庭音乐聚会形式。本着“挖掘鼓浪屿民间音乐文化的历史积淀,开展鼓浪屿民间音乐文化的体验交流,弘扬鼓浪屿民间音乐文化的继承传播”的宗旨,音乐沙龙每个月定期举办,参与表演者既有鼓浪屿原住民,亦不乏非鼓浪屿籍的音乐大家、海外音乐工作者,其纯朴自然的风格受到社会各界的喜爱,为鼓浪屿又增添了一道靓丽的文化景观,搭建了一个迷人的文化交流平台。
鼓浪屿音乐厅内,整场音乐会自始至终座无虚席,许多前几年搬到厦门岛内的鼓浪屿原住民全家倾巢出动,回到鼓浪屿聆听这场盛况空前的音乐会;出身音乐世家的殷承典老师和谢嘉陵老师担任多个节目的伴奏和指挥,谢嘉陵老师还演唱了她的父亲、著名的鼓浪屿本土音乐家谢旭为赞美鼓浪屿而谱写的歌曲《我的月亮》。 在鼓浪屿岛上,密密麻麻遍布着各类建筑。这中间有70%左右是本世纪初至二三十年代建造的。除外国人及华侨建筑外,本地军民也纷纷造屋盖房。有些本地的名人、富户,往往请外国的设计师设计图纸,或者套用现成的图纸,或者模仿周围的房屋形式,建造的住宅往往规模宏大,装修艳丽,做工亦很讲究。除居住建筑外,一些华侨也投资兴建了很多公用事业类建筑,创办了建筑公司,组建了一些施工队伍,开发建设了很多道路街区和店面。比较著名的华侨实业家黄奕住、李清泉、黄仲训等人,在鼓浪屿投以巨款,发展房地产业,建设开发出售住宅,创办电话、电报公司及自来水厂、码头等公***事业。抗战前,鼓浪屿楼房错落有致、造型迥异。抗战时期与解放战争时期,一些建筑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毁坏。
解放后,市人民政府和鼓浪屿区政府接管了部分大型建筑,经过改造、装修,部分公***性场所已焕然一新。例如,原来巨大无比的“白宫式”建筑——林鹤寿的“八卦楼”改为鼓浪屿风琴博物馆。很多较大型公馆、别墅的不经意创造出来的造型经过几次经意的装修、改造,已经改作合其造型、功能的建筑物并且成为鼓浪屿上有意义、有标志性的建筑。
1843~1902年西方建筑的涌现。明末清初直至鸦片战争,鼓浪屿的建筑开始发生变化。在厦门成为通商口岸之后,外国殖民主义者纷纷来鼓浪屿定居或暂居。鼓浪屿成了他们择地发展的首选地点。鼓浪屿有优越的地理、气候和风景条件,非常适宜居住,因而,直至目前为止,鼓浪屿建筑的90%都是居住建筑。外国人染指鼓浪屿,先是租用民房,行使管理教堂、学校、医院等权力,至实力发展、能站稳脚跟以后,才陆续建造教会学校、教会医院、教堂、圣教书局、领事馆。当然,最大量建造的还是公馆、别墅等居住建筑。大量早期出国谋生的华侨在事业有成之后也纷纷回到闽南祖籍,选中了鼓浪屿为最佳的落脚点,纷纷投资鼓浪屿,兴建了很多离宫别馆。有很多建筑的规模是十分巨大的,超出了外国人,耗资也是十分昂贵的,往往选择最为上等的建筑材料和建筑技术。在鼓浪屿岛上,这些规模宏大的离宫别馆许多已由政 府改作公***性建筑使用。
鸦片战争以前: 在历史上,鼓浪屿曾长期是一座人烟稀少的荒岛。直至宋元时期,才有“圆沙洲”的名称,明时始用“鼓浪屿”名称。岛上多为半渔半农经济,最初的房屋也多是十分简陋的民房。闽南三角区的原始民居形式,自然影响鼓浪屿的民房形式。因而,在外国人进入鼓浪屿以前,岛上的房屋与大陆本土——闽南沿海金三角(厦门、漳州、泉州)的房屋形式没有差别。这种形式,在一些保留完好的村庄中依然可见。即使在现代化的鼓浪屿岛上,也还有二进、四进的古老民居建筑群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