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闲谈之张爱玲——勇于追求爱情的女性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处相思,两处闲愁。”

张爱玲,一个敢爱敢恨,个性十足,迷离奇女子。

文以立世,冷以处世,静以离世。这十二个字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

“喜欢一个人,会低到尘埃里,心里亦是欢喜的,然后会从尘埃中开出花来。”

她的原生家庭对她的影响很大,父母亲吵架离婚,继母刻薄跋扈,腐烂得没有气息,以至于她的爱情都是以哀字结尾。

“噢,你也在这里吗?”

这句是出于张爱玲认识胡兰成一个月后写过的一篇短文《爱》,文章开篇竟直白一句:“这是真的。”

看来,爱玲对他的爱是真也是深。

问世间情为何物,恐怕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荒野无涯的千万年之中,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唯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淡淡的,微风轻轻抚过你的脸颊,绵绵的,掀起了你耳旁细软的发丝。

张爱玲一生中爱过两个男人。

第一个便是汪伪官员胡兰成,初识他时,虽有妻室,但,对于张爱玲来说,爱了就是爱了。

爱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无关他人。

就这样,在张爱玲的巅峰时刻,个人的情感生活、事业即将迎来急剧转折。

张爱玲轻扬温厚灵动的文字扣响了胡兰成灵魂的窗,而胡兰成懂得她,理解她,能走近她。

她说:“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然而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在这段恋情中,她是卑微的,爱上了胡兰成,她变得很低很低。

1944年8月,胡兰成与其妾英娣离婚,随后以一纸婚书为凭,爱玲好友炎樱为证,两人成婚。“胡兰成与张爱玲签订终身,结为夫妇。愿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是两人的婚誓词。

但,圆滑、不安宁的胡兰成好与身边的女人周旋,贪恋地将身边不同的美人都收敛入怀。

曾经,胡兰成出差回来后,第一个去的就是张爱玲的家,曾经,逃难中嘴里叫喊的是“爱玲、爱玲”,曾经,他俩在同一个屋檐下,相互依偎,他抚着她的脸庞,她蜷缩在他胸前,摸他的眉毛、鼻子、嘴唇。

岁月安好?现世安稳?时间啊!距离啊!岁月无情,终将带走了厮守终身。

“来日大难,口燥唇干,今日相乐,皆当欢喜。”

1944年11月,胡兰成只身到湖北接编《大楚报》,与张爱玲开始长期分离,很快,胡兰成与汉阳医院的护士周训德相识,两人立即爱恋上了,风情月意,如胶似漆,觅爱追欢。

但,仍是一如既往与张爱玲通信往来。

1945年3月,回到上海,在张爱玲处住了一个多月,才将周训德的事情告诉张爱玲,她欲哭无泪,眼前的这个人陌生了,真的让她低到了尘埃里,可是,为爱痴傻的她依然深爱着让她卑微的那个男人,默默承受了。

戏弄的是,胡兰成5月份回到武汉,见到周训德后,就忘了张爱玲。

世态薄情,人性寡义啊。

更让人无奈又可恨的是,在周训德之后,更有逃难中的患难妻范秀美(本是胡兰成同窗的父亲的老婆)、偷渡到日本后遇见的有夫之妇——房东太太一枝、上海滩黑帮遗孀佘爱珍。

胡兰成一生可以说是露水情缘无数了,八次婚娶,轻易许诺。

但,他的发妻唐玉凤还是他最惦记的一个。他说“千万年里,千万人中,只有这个少年便是他,只有这个女子便是她,竟是不可以选择的,所以夫妻是姻缘。”便也骄傲的说:“每个女人与我都不过三年五载,唯玉凤七载。”

这个男人是滥情的,不安分的,他没有道德伦理之感,也没有中义廉耻之心,只有蜻蜓点水,滥撒芳情的及时行乐。

胡兰成逝前也坦言说道:“我于女人,与其说是爱,毋宁说是知。”

多情又无情的他,怎能说是爱呢,恐怕就只是单单的一个贪罢了。

张爱玲对他的爱是坚守的,甚至对他仍抱有幻想。在胡兰成逃难中,张爱玲去找过他,只为了见他,便一路到了温州,可是眼前的景象更是让她的心彻底破碎了,化名为张嘉仪的胡兰成与其同学父亲之妻范秀美正恩爱地过着患难生活,还厚颜无耻的冒充张家后人。

碎了,真的碎了,散落到道尘埃的最低处,漫漫的烟雾缠绕,冰凝了,没有挽回的余地。

她说她的爱也开始萎谢了。

随后,张爱玲的事业进入了萎缩期,报刊上含沙射影的指责张爱玲是“海上文妖、汉奸之妾”,造谣她参加亲日活动,无耻之尤张爱玲愿为汉奸妾,这些不放在心上的东西对于张爱玲来说亦是无感的,不过生活上也开始面临困境。

于是,在张爱玲生活上最艰难的时候,负心男胡兰成将范秀美支到这边来问张爱玲要流产费。

戏剧,只剩苦笑了。震碎的渣沫子在地上被一遍遍的践踏。

别了。

1947年6月,张爱玲最终选择在胡兰成一切都安定的时候去了一封诀别信,并附上了她两部电影的编剧费30万元,差不多是胡兰成做中学教师80年的工资,而胡兰成却在一些评论中说张爱玲遇事心毒手辣,尴尬又讽刺。

“风雪中的红梅,带着艳丽的红,嘲笑雪的苍白,本做好甘愿自嘲的姿态,可风雪无情,一片痴恋遭遇尴尬,换来倾城的悲绝与汉奸的头衔。”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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