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西游记 主要读哪些回合?谢谢!!!

各种版本的前言,和名家的序小说本身不是你一时半会能参透的还有就是你要从哪个角度来看宗教?地理?人物关系?主旨:写作时代为明朝中期,当时社会经济虽繁荣,但政治日渐败坏,百姓生活困苦。作者对此不合理的现象,透过故事提出批评。***一百回,六十余万言。分回标目,每一回目以整齐对偶展现.故事叙述唐三奘与徒弟孙悟空,猪八戒,沙僧,白龙马,经过八十一次磨难,到西天取经的过程。 内容分三大部分:第一部分(一到七回)介绍孙悟空的神通广大。第二部分(八到十二回)叙三藏取经的缘由.第三部分(十三到一百回)全书故事的主体,悟空等降伏妖魔,安达西天取回真经。

同时,西天取经故事表现了神魔小说的两大主题:寻找与追求,斩妖与降魔。《西游记》把二者巧妙地联系和结合起来。它告诉人们:为了寻找、追求、实现一个美好的理想和目标,为了完成一项伟大的事业,必然会遇上或多或少的、或大或小的、各种各样的困难和挫折,必须去顽强地战胜这些困难,克服这些挫折。 与《三国演义》、《水浒传》和《红楼梦》一样,《西游记》的主旨也是一个众说纷纭的话题。这并不奇怪。名著之所以成为名著,其特征之一即内涵的丰富性,如果清澈如溪水,一目了然,那就失去了耐人寻味的魅力。

对《西游记》主旨的探讨,可大概归纳为政治性阐释和哲理性阐释两种路数。

从政治的角度阐发《西游记》的主题,在1949年以后的学术研究中一度风行。对于小说开头写到的孙悟空,一般认为他体现了一种强烈的反抗精神。“从孙悟空的访师求道,到闹龙宫、闹阴司、闹天宫,到被压在五行山下,很像一个英雄的传奇。在这个神话的英雄传奇里,映照着极强烈的现实生活的色调。人们仿佛看见了这样的社会关系,一支英雄的农民起义军,像水浒义军一样,起而反抗封建统治者,所向无敌,几次招安,几次反叛,但是,终于又在封建势力的包围下失败了。尽管刀砍斧剁”枪刺剑刳”放火煨烧”雷屑钉打”都莫想伤及其身(因为人民的反抗意志是消灭不了的,《西游记》这样描写孙悟空被捉后的形象,正是有意无意对于人民反抗力量的热情颂歌),终究还是被压在封建大山的下面了。”(李希凡《(西游记)的主题和孙悟空的形象》

拿孙悟空与“农民起义军”类比,如果只限于阐释前七回的内涵,不会遇到太大麻烦。但一旦将这一逻辑延伸到取经故事,问题就出现了。比如,孙悟空归顺了仙佛,反过来镇压其他的“魔”和“邪”,是不是应当被视为接受招安的“革命叛徒”?张天翼《(西游记)札记》就是这样思考问题的:“你看,胜利总是在统治阶级神的那一方。连孙悟空那样一个有本领的魔头,终于也投降了神——叫做皈依正道。他保唐僧到西天去取经,路上和他过去的同类以至同伴作恶斗,立了功,结果连他自己也成了神——叫做成了。正果。” 这样的阐释,将一个矛盾摆在了我们面前,即:大闹天宫的故事和西游取经的故事,其内涵是否一致?如果不一致,应该如何看待《西游记》的主题? 一种意见是承认其不一致,并进一步认为《西游记》具有双重主题。“吴承恩《西游记》以整整七回大闹天宫的故事开始,突出了全书战斗性的主题,同时把孙悟空的形象提到全书首要的地位。”“从十三回到全书结束,写孙悟空被迫皈依佛教,保护唐僧取经,在八戒、沙僧协助下,一路斩妖除怪,到话天成了正果。作品也转入了另一个主题。”(游国恩等主编《中国文学史》

另一种意见是淡化其不一致,并进一步认为《西游记》的主题是统一的。王燕平《试论<西游记)的主题思想》指出,大闹天宫和西天取经既不存在并列关系,更不存在对立关系,而是互相依存,不可分割却又有主次之分的整体。如果没有前面孙悟空的学道、闹天宫、闹龙宫等情节,也就没有取经途中的无往不胜,就是因为他有七十二般变化,十万八千里的筋斗云和一条如意金箍棒,加上他聪明的智慧和坚忍不拔的斗争精神,妖魔们只要听到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早已吓得怯了三分。这些都说明《西游记》主题是统一的,热情歌颂了孙悟空反抗压迫、追求自由、顽强勇敢的战斗精神和积极进取的乐观主义精神。沈仁康《(西游记)试论》则认为:“孙悟空大闹天宫,是代表了人民对统治阶级的反抗的火焰,是应该肯定的。在去西天的路上打击妖魔,是代表了人民要求打垮恶霸地主的愿望,也是应该肯定的。”(《新建设》1956年2月号)

第三种意见是将大闹天宫与西天取经的异同细致区别开来,以此为前提讨论《西游记》的主题。王齐洲《孙悟空与神魔世界》一文指出:“大闹天宫”中,孙悟空并非正统却代表正义,作者给予了有保留的赞扬;“西天取经”途中,孙悟空既代表正统又代表正义,作者给予了无保留的歌颂。从大闹天宫到西天取经,孙悟空存在着由非正统向正统转化,而代表正义则始终如一。说《西游记》就是为了维护封建正统秩序固然不对,说《西游记》旨在歌颂人民的正义斗争也并不符合作品实际。《西游记》既不盲目地维护正统,也不一般地歌颂正义,它所充分肯定的是那种属于正统的正义,即追求正统与正义的统一,这便是《西游记》的真谛。

从政治的角度阐发《西游记》的内涵,胡适所采用的方式值得给予重视。1923年,胡适作《(西游记>考证》,一方面,他明确指出,《西游记》折射出现实生活的某些层面,另一方面,他又特别强调,《西游记》的魅力在于“滑稽”、“玩世”,意思是,不必过于严肃地拿《西游记》的描写与现实比附。他说:……美猴王的天宫革命,虽然失败,究竟这是一个“虽败犹荣”的英雄!

我要请问一切读者:如果著者没有一肚子牢骚,他为什么把玉帝写成那样一个大饭桶?为什么把天上写成那样黑暗,腐败,无人?为什么教一个猴子去把天宫闹的那样稀糟?

这显然是把《西游记》与现实生活联系起来了。但与此同时,胡适又说:

但是这七回的好处全在他的滑稽。著者一定是一个满肚牢骚的人,但他又是一个玩世不恭的人,故这几回虽是骂人,却不是板着面孔骂人。他骂了你,你还觉得这是一篇极滑稽,极有趣,无论谁看了都要大笑的神话小说。胡适这样讲,意在提醒读者不要求之过深。

胡适的这个意思,林语堂表达得更为明白。他在《吾国与吾民》一书中分析孙悟空的形象时说:“他代表人类的顽皮心理,永远在尝试着不可能的事业。他吃了天宫中的禁果,一颗蟠桃,有如夏娃吃了埃第乐园中的禁果,一颗苹果,乃被铁锁锁禁于岩石之下受五百年的长期处罚,有如盗了天火而被锁禁的普罗米修斯。适值刑期届满,由玄奘来开脱了锁链而释放了他,于是他便投拜玄奘为师,担任伴护西行的职务,一路上跟无数妖魔鬼怪奋力厮打战斗,以图立功赎罪,但其恶作剧的根性终是存留着,是以他的行为现形表象一种刁悍难驭的人性与圣哲行为的争斗。”林语堂所说的“恶作剧”,与胡适所说的“滑稽”、“玩世”,二者之间是相通的。与从政治角度阐发《西游记》的主题形成对照,另一种路数则偏于哲理蕴含的挖掘。清代悟一子陈士斌《西游真诠》、张书绅《新说西游记》、悟元道人刘一明《西游原旨》,认为这是一部谈禅、讲道或劝学的书。1923年,胡适在《<西游记)考证》中对他们提出了严厉的批评。胡适说:“《西游记》被这三四百年来的无数道士和尚秀才弄坏了。道士说,这部书是一部金丹妙诀。和尚说,这部书是禅心法。秀才说,这部书是一部正心诚意的理学书。这些解说都是《西游记》的大仇敌。”“这部《西游记》至多不过是一部很有趣味的滑稽小说,神话小说;他并没有什么微妙的意思,他至多不过有一点爱骂人的玩世主义。这点玩世主义也是很明白的;他并不隐藏,我们也不用深求。”胡适反对过于拘泥地去搜寻微言大义,这是有道理的。但是,断言《西游记》没有隐喻或象征意味,却不一定有说服力。故鲁迅著《中国小说史略》,在论及《西游记》时,一方面采用胡适的论述,说《西游记》“每杂解颐之言”,“而玩世不恭之意寓焉”,另一方面又指出“假欲勉求大旨”,则谢肇涮《五杂俎》“求放心”之说,“已足尽之”,即认为《西游记》是一部蕴含哲理性的书。  《西游记》究竟蕴含有什么哲理?金紫千《也谈(西游记)的主题》认为:孙悟空是人的精神的一种化身,它一开始无拘无束,放任自流;后来纳入正轨,才得终成正果。《西游记》是在通过神话故事形象地喻明一个“求放心”(收其放心)的道理。孙悟空的人生历程可分为三部曲。人生之曲的第一部:追求。孙悟空本来生活在“不伏麒麟辖,不伏凤凰管”的乐园里,但他为了追求一种绝对的“自由”(这要算是大大的“放心”吧),远离花果山,拜仙求道,大闹龙宫、大闹冥府、大闹天宫,一番上天人地的紧张战斗,最后竟以失败告终。人生之曲的第二部:挫折。“放心”的结果是跌跤碰壁,被如来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不得翻身。第七回回前诗说:“些些狂妄天加谴,眼前不遇待时临。问东君因甚,如今祸害相侵?只为心高图罔极,不分上下乱规箴。”人生之曲的第三部:成功。唐僧取经,解救收徒,用紧箍箍住,皈依佛法,一路上除恶行善,历尽磨劫,同时逐渐除尽自己的邪根,功成行满,终成正果。这是“收放心”的结果,这是“求放心”的胜利。孙悟空的历史,是一条完整的人生道路,是一部典型的精神发展史。  冯文楼《取经:一个多重互补的意义结构》将百回本文本的意义结构分为三个层面:表层结构、基层结构、深层结构。其表层结构的宗旨是“自律意志的锻造,人格价值的寻取”。“取经”在某种象征意义上说,就是寻取人格价值、实现人格完善、进入“自由”意境的途径和实践。也即是说,在它的故事的表层结构中,掩藏着一个人格完成的母题.唐僧师徒一行五众(包括“白马”)的西行,实即一种将功赎罪的灵魂“救赎”行为。西去途中的八十一难,就是有意为此而设置的,使取经人在“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孟子?6?1告子下》)的受难考验中,达到“九九数完魔灭尽,三三行满道归根”,此也即孟子所谓“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同上)这里尤其值得玩味的是,西去途中的“魔障”,有的纯然是菩萨等的有意创设,用种种方式如美色、钱财、地位等来诱惑取经人,使他们不但在性命攸关的生死考验中,而且在意志最易受到摧折的世俗引诱中,做到“离相无念”,毫微不动,“明心见性”,坚如金刚。

李舜华《喜耶,悲耶——孙悟空的心路历程》也认为《西游记》“是一部对世俗人生的哲理思考之书。三教归心,实际是以心为核心,从主体出发,来探讨天人关系,探讨个体在宇宙问的存在及其意义。这一思考主要是由心猿孙悟空来完成的。人们已逐渐发现,孙悟空从大闹三界到取经证佛,从心猿的放纵到约束,实际反映了人类从童年到成年的心路历程”。李舜华不满于“人们在提到这一历程时,多是从形象内涵来笼统地加以概括。至于它怎样从最细微处支配了小说的结构,又折射了怎样的时代意蕴,却往往忽视,甚至单纯地视为一则浪漫主义的喜剧”。她侧重于考察孙悟空的心路历程与宋明心学的关系,并指出:“西天取经所构想的是:人由童年到成年,由自然人到社会人的历程,然则生命真正的圆满却在于进入成人社会后,始终不失赤子之心。”

在对《西游记》的哲理性意蕴的发掘方面,不能不提到吴圣昔先生(笔名方胜)。他是“文革”后集中探讨这一问题的第一位学者。他在《西游新解》中以传奇性、诙谐性、哲理性来概括《西游记》的风格特征。传奇性注重的是作家的想象才能,诙谐性、哲理性注重的是作家的人生智慧。20世纪50~70年代的研究较多探讨《西游记》的幻想艺术,而忽略它所包含的睿智与哲思,这是令人吃惊的。因为,在《西游记》中,智慧即使不比想象更重要,那也至少同样重要,而“游戏之中暗传密谛”,即诙谐性与哲理性的融合又是其智慧展现的独特方式。“《西游记》具有哲理意味。运用游戏笔墨来描绘的作品形象体系,具有一定的哲理性意义,这不仅深化了作品主题的内涵,而且形成了一种与一般游戏之作完全不同的耐人寻味的意境,使这部神怪小说成为游戏之作中的典范性作品。”“《西游记》是一部游戏;之作……作品全部故事情节及其人物间的冲突,其实是在总体上显示着人生道路上所必然要碰到的某种或某些方面的富有哲理意味的启示。”如此看来,撇开了诙谐性来谈哲理性,或者撇开了哲理性来谈诙谐性,都不能把握住《西游记》的魅力所在。将二者结合起来谈,既可以避免一味从政治角度阐释《西游记》,也不会因为注重哲理而过于拘泥,以致把《西游记》读成一部悲剧。 吴圣昔先生的这一把握是与原著相吻合的。我们将在注重诙谐性的前提下探讨《西游记》的象征意蕴。

都是摘来的,你怎么看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