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轻重戊这文言文
1. 《管子.轻重戊》翻译
桓公问管仲说:“轻重之术是怎样施行的?”管仲回答说:“自从伏羲氏治国以来,没有一个不是靠轻重之术成王业的。”
桓公说;“这话怎么讲?”管仲回答说:“伏羲执政,创造六艾八卦来预测阴阳,发明九九算法来印证天道,从而使天下归化。神农氏执政,在棋山南部种植五谷,九州百姓才懂得食用粮食,从而使天下归化。
燧人氏当政,钻木取火,以烧熟肉食,百姓免除了生食中毒之病,从而使天下归化。黄帝时代,实行了伐光山林、枯竭水泽的政策。
虞舜时代,实行了火烧{木曾}薮,消除群害。为民兴利的政策,并且建立了土神社庙,里巷门间,开始让人民知礼。
这两个朝代,人们没有怨恨、凶恶和抗拒,从而天下也归化了。夏代,开凿二十条河流,疏浚十七条淤塞河道,疏三江,凿五湖,引四泾之水,以测度九州高地,防治九条大泽,让人们懂得城郭、里巷、房屋的建筑,从而使天下归化。
殷代,修立栅圈,驯养牛马,以为人民兴利,从而使天下归化。周代,遵循六艾八卦,印证明阳发展,从而使天下归化。”
桓公说:“那么,当今的王者应当怎样做才好?”管仲回答说:“都可以用,但不可全盘照搬。”桓公说:“这怎么讲?”管仲回答说:“上述帝王之道都已具备,不必增加。
您只需按情况行其所宜就是了。”桓公说;“如何行其所宜?''管仲回答说:“现在天子幼弱,诸侯过于强大,不向天子遣使进贡。
您应当削弱强大的诸侯,延续被灭绝的小国,率领天下诸侯来复兴周天子的王室。”桓公说:“好。”
桓公说:“鲁国、梁国对于我们齐国,就象田边上的庄稼,蜂身上的尾螫,牙外面的嘴唇一样。现在我想攻占鲁梁两国,怎样进行才好?”管仲回答说:“鲁、梁两国的百姓,从来以织绨为业。
您就带头穿绵绨的衣服,令左右近臣也穿,百姓也就会跟着穿。您还要下令齐国不准织绨,必须仰给于鲁、梁二国。
这样,鲁梁二国就将放弃农业而去织绨了。”桓公说:“可以。”
就在泰山之南做起绨服。十天做好就穿上了。
管仲还对鲁、梁二国的商人说:“你们给我贩来绨一千正,我给你们三百斤金;贩来万正,给三千斤。”这样,鲁、梁二国即使不向百姓征税,财用也充足了。
鲁、梁二国国君听到这个消息,就要求他们的百姓织绨。十三个月以后,管仲派人到鲁、梁探听。
两国城市人口之多使路上尘土飞扬,十步内都互相看不清楚,走路的足不举睡,坐车的车轮相碰,骑马的列队而行。管仲说:“可以拿下鲁、梁二国了。”
桓公说:“该怎么办?”管仲回答说:“您应当改穿帛料衣服。带领百姓不再穿绨。
还要封闭关卡,与鲁、梁断绝经济往来。”桓公说:“可以。”
十个月后,管仲又派人探听,看到鲁梁的百姓都在不断地陷于饥饿,连朝廷‘一说即得’的正常赋税都交不起。两国国君命令百姓停止织绨而务农,但粮食却不能仅在三个月内就生产出来,鲁、梁的百姓买粮每石要花上千钱,齐国粮价才每石十钱。
两年后,鲁、梁的百姓有十分之六投奔齐国。三年后,鲁、梁的国君也都归顺齐国了。
桓公问管仲说:“人民饥而无食,寒而无衣,正常赋税无力交纳,房屋漏雨不肯修,墙垣颓坏不肯砌,该怎么办呢?”管仲回答说:“请剪掉路旁树上的树枝。”桓公说;“可以。”
使命令左右伯剪除路旁树枝。左右伯遵命剪除后,路旁树上的枝叶稀疏了。
过了一年,百姓穿上了帛服,吃到了粮食,交上了正常赋税,破屋得到修理,坏墙也到到补砌。桓公问管仲说:“这是什么原因呢?”管仲回答说;“齐国,原是莱族的国家。
常在一棵大树下休息上百乘的车,是因为树枝不剪可以乘凉。许多飞鸟在树上,青壮年拿弹弓在树下打鸟,而终日不归。
父老们扶着树枝高谈阔论,也是终日不归。赶集散市的人也懒惰思睡。
而终日不归。现在我把树上的枝叶剪掉,中午没有尺寸的树荫,往返者珍惜时光了,过路者快速赶路了,父老回家干活,青壮年也回家勤于本业了。
我之所以要纠正这个‘三不归’的问题,正是因为百姓从前被它弄得衣食不继的缘故。”桓公问管仲说:“莱、莒两国砍柴与农业同时并举,该怎样对付他们?”管仲回答说:“莱、苔两国的山上盛产柴薪,您可率新征士兵炼庄山之铜铸币,提高莱国的柴薪价格。”
莱国国君得知此事后,对左右近臣说;“钱币,是谁都重视的。柴薪既是我国的特产,用我国特产换尽齐国的钱币,就可以吞并齐国。”
莱国随即弃农业而专事打柴。管仲则命令隰朋撤回士兵种地。
过了两年,桓公停止购柴。莱、莒的粮价高达每石三百七十钱,齐国才每石十钱,莱、莒两国的百姓十分之七投降齐国。
二十八个月后,莱、莒两国的国君也都请降了。桓公问管仲说:“楚,是山东的强国,其人民习于战斗之道。
出兵攻伐它,恐怕实力不能取胜。兵败于楚国,又不能为周天子立功,为之奈何?”管仲回答说:“就用战斗的方法来对付它。”
桓公说: “这怎么讲?”管仲回答说:“您可用高价收购楚国的生鹿。”桓公便营建了百里鹿苑,派人到楚国购买生鹿。
楚国的鹿价是一头八万钱。管仲首先让桓公通过民间买卖贮藏了国内粮食十分之六。
其次派左司马伯公率民夫到庄山铸币。然后派中大夫王邑带上二千万钱到楚国收购生。
2. <轻重戊第八十四 桓公问管仲说:“轻重之术是怎样施行的?”管仲回答说:“自从伏羲氏治国以来,没有一个不是靠轻重之术成王业的。”
桓公说;“这话怎么讲?”管仲回答说:“伏羲执政,创造六艾八卦来预测阴阳,发明九九算法来印证天道,从而使天下归化。神农氏执政,在棋山南部种植五谷,九州百姓才懂得食用粮食,从而使天下归化。
燧人氏当政,钻木取火,以烧熟肉食,百姓免除了生食中毒之病,从而使天下归化。黄帝时代,实行了伐光山林、枯竭水泽的政策。
虞舜时代,实行了火烧{木曾}薮,消除群害。为民兴利的政策,并且建立了土神社庙,里巷门间,开始让人民知礼。
这两个朝代,人们没有怨恨、凶恶和抗拒,从而天下也归化了。夏代,开凿二十条河流,疏浚十七条淤塞河道,疏三江,凿五湖,引四泾之水,以测度九州高地,防治九条大泽,让人们懂得城郭、里巷、房屋的建筑,从而使天下归化。
殷代,修立栅圈,驯养牛马,以为人民兴利,从而使天下归化。周代,遵循六艾八卦,印证明阳发展,从而使天下归化。”
桓公说:“那么,当今的王者应当怎样做才好?”管仲回答说:“都可以用,但不可全盘照搬。”桓公说:“这怎么讲?”管仲回答说:“上述帝王之道都已具备,不必增加。
您只需按情况行其所宜就是了。”桓公说;“如何行其所宜?''管仲回答说:“现在天子幼弱,诸侯过于强大,不向天子遣使进贡。
您应当削弱强大的诸侯,延续被灭绝的小国,率领天下诸侯来复兴周天子的王室。”桓公说:“好。”
桓公说:“鲁国、梁国对于我们齐国,就象田边上的庄稼,蜂身上的尾螫,牙外面的嘴唇一样。现在我想攻占鲁梁两国,怎样进行才好?”管仲回答说:“鲁、梁两国的百姓,从来以织绨为业。
您就带头穿绵绨的衣服,令左右近臣也穿,百姓也就会跟着穿。您还要下令齐国不准织绨,必须仰给于鲁、梁二国。
这样,鲁梁二国就将放弃农业而去织绨了。”桓公说:“可以。”
就在泰山之南做起绨服。十天做好就穿上了。
管仲还对鲁、梁二国的商人说:“你们给我贩来绨一千正,我给你们三百斤金;贩来万正,给三千斤。”这样,鲁、梁二国即使不向百姓征税,财用也充足了。
鲁、梁二国国君听到这个消息,就要求他们的百姓织绨。十三个月以后,管仲派人到鲁、梁探听。
两国城市人口之多使路上尘土飞扬,十步内都互相看不清楚,走路的足不举睡,坐车的车轮相碰,骑马的列队而行。管仲说:“可以拿下鲁、梁二国了。”
桓公说:“该怎么办?”管仲回答说:“您应当改穿帛料衣服。带领百姓不再穿绨。
还要封闭关卡,与鲁、梁断绝经济往来。”桓公说:“可以。”
十个月后,管仲又派人探听,看到鲁梁的百姓都在不断地陷于饥饿,连朝廷‘一说即得’的正常赋税都交不起。两国国君命令百姓停止织绨而务农,但粮食却不能仅在三个月内就生产出来,鲁、梁的百姓买粮每石要花上千钱,齐国粮价才每石十钱。
两年后,鲁、梁的百姓有十分之六投奔齐国。三年后,鲁、梁的国君也都归顺齐国了。
桓公问管仲说:“人民饥而无食,寒而无衣,正常赋税无力交纳,房屋漏雨不肯修,墙垣颓坏不肯砌,该怎么办呢?”管仲回答说:“请剪掉路旁树上的树枝。”桓公说;“可以。”
使命令左右伯剪除路旁树枝。左右伯遵命剪除后,路旁树上的枝叶稀疏了。
过了一年,百姓穿上了帛服,吃到了粮食,交上了正常赋税,破屋得到修理,坏墙也到到补砌。桓公问管仲说:“这是什么原因呢?”管仲回答说;“齐国,原是莱族的国家。
常在一棵大树下休息上百乘的车,是因为树枝不剪可以乘凉。许多飞鸟在树上,青壮年拿弹弓在树下打鸟,而终日不归。
父老们扶着树枝高谈阔论,也是终日不归。赶集散市的人也懒惰思睡。
而终日不归。现在我把树上的枝叶剪掉,中午没有尺寸的树荫,往返者珍惜时光了,过路者快速赶路了,父老回家干活,青壮年也回家勤于本业了。
我之所以要纠正这个‘三不归’的问题,正是因为百姓从前被它弄得衣食不继的缘故。” 桓公问管仲说:“莱、莒两国砍柴与农业同时并举,该怎样对付他们?”管仲回答说:“莱、苔两国的山上盛产柴薪,您可率新征士兵炼庄山之铜铸币,提高莱国的柴薪价格。”
莱国国君得知此事后,对左右近臣说;“钱币,是谁都重视的。柴薪既是我国的特产,用我国特产换尽齐国的钱币,就可以吞并齐国。”
莱国随即弃农业而专事打柴。管仲则命令隰朋撤回士兵种地。
过了两年,桓公停止购柴。莱、莒的粮价高达每石三百七十钱,齐国才每石十钱,莱、莒两国的百姓十分之七投降齐国。
二十八个月后,莱、莒两国的国君也都请降了。 桓公问管仲说:“楚,是山东的强国,其人民习于战斗之道。
出兵攻伐它,恐怕实力不能取胜。兵败于楚国,又不能为周天子立功,为之奈何?”管仲回答说:“就用战斗的方法来对付它。”
桓公说: “这怎么讲?”管仲回答说:“您可用高价收购楚国的生鹿。”桓公便营建了百里鹿苑,派人到楚国购买生鹿。
楚国的鹿价是一头八万钱。管仲首先让桓公通过民间买卖贮藏了国内粮食十分之六。
其次派左司马伯公率民夫到庄山铸币。然后派中大夫王邑带上二千。
3. 我想请问《管子·轻重戊》中“隰朋”一词是什么意思是一个人的名字
管仲、隰朋①从于桓公而伐孤竹②,春往冬反,迷惑失道。管仲曰:“老马之智可用也。”乃放老马而随之,遂得道。行山中无水,隰朋曰:“蚁冬居山之阳,夏居山之阴,蚁壤一寸而仞有水。”乃掘之,遂得水。以管仲之圣而隰朋之智,至其所不知,不难③师于老马、老蚁,今人不知以其愚心而师圣人之智,不亦过乎?
春秋时代,有一次,管仲和隰朋跟随齐桓公出征孤竹国,春天去,冬天回,归途中迷失了道路。管仲说:“可以让老马发挥作用了。”于是让几匹老马在前面走,队伍跟在后面,终于找到了道路。走在山里,队伍找不到水喝。隰朋说:“蚂蚁冬天住在山南,夏天住在山北,只要顺着蚂蚁窝向下挖就会找到水源。”果然挖到了水。
象管仲这样能干、隰朋这样聪明的人,也知道要向老马和蚂蚁学习,可是今天有许多人,不知道自己知识浅薄,也不愿向别人学习,不是错得很厉害吗?
4. 管仲轻重乙篇全文加译文桓公曰,“天下之朝夕可定乎?”管子对曰:“终身不定。”
桓公曰:“其不定之说,可得闻乎?”管子对曰:“地之东西二万八千里,南北二万六千里。天子中而立,国之四面,面万有余里。
民之入正籍者亦万有余里。故有百倍之力而不至者,有十倍之力而不至者,有倪而是者。
则远者疏,疾怨上。边境诸侯受君之怨民,与之为善,缺然不朝,是无子塞其涂。
熟谷者去,天下之可得而霸?”桓公曰:“行事奈何?”管子对曰:“请与之立壤列天下之旁,天子中立,地方千里,兼霸之壤三百有余里,佌诸侯度百里,负海子男者度七十里,若此则如胸之使臂,臂之使指也。然则小不能分于民,准徐疾羡不足,虽在下不为君忧。
夫海出泲无止,山生金木无息,草木以时生,器以时靡币,泲水之盐以日消。终则有始,与天壤争,是谓立壤列也。”
译文 桓公说:“天下的物价涨跌可以使之停止么?”管仲回答说:“永远不应当使之停止。”桓公说:“其永远不应使之停止的有关理论,可以讲给我听听么?”管仲回答说:“国土的东西距离二万八千里,南北二万六千里。
天子在中央,国之四面,每面距离都有一万多里,百姓交纳贡赋远的也要走一万多里。因此,有用百倍的劳力而送不到的,有用十倍劳力而送不到的,也有转瞬即到的。
距离远的关系也就疏远,怨恨君主。边境诸侯收罗这些怨民,同他们亲善拉拢,以致缺空不来朝拜。
这种情况等于是天子自己阻塞了统治的通道。精通粮食经济的官员都走了,还能够掌握天下什么事情?”桓公说:“该怎么办?”管仲回答说:“请在天下四方建立‘壤列’制度,天子在中央,统治地方千里,大诸侯国三百多里,普通诸侯国大约百里,靠海的子爵、男爵大约七十里。
这样就像胸使用臂,臂使用指一样方便。那么,小财小利都不会被民侵占,调节供求缓急,利用物价高低,虽在基层也不至给君主带来忧虑了。
海不断出产盐,山不断出产金属和木材,草木到时生长,器物到时毁灭,海盐也会到时候用完。就是完了又会重新开始,与天地的运动变化并行不止,这就是建立‘壤列’制度来永远利用物价涨跌的理论。”
武王问于癸度曰:“贺献不重,身不亲于君;左右不足,友不善于群臣。故不欲收穑户籍而给左右之用,为之有道乎?”癸度对曰:“吾国者衢处之国也,远秸之所通、游客蓄商之所道,财物之所遵。
故苟入吾国之粟,因吾国之币,然后,载黄金而出。故君请重重而衡轻轻,运物而相因,则国策可成。
故谨毋失其度,未与民,可治?”武王曰:“行事奈何?”癸度曰:“金出于汝、汉之右衢,珠出于赤野之末光,玉出于禺氏之旁山。此皆距周七千八百余里,其涂远,其至厄。
故先王度用于其重,因以珠玉为上币,黄金为中币,刀布为下币。故先王善高下中币,制下上之用,而天下足矣。”
译文 周武王曾问癸度说:“对天子的献礼不丰厚,天子就不亲近;不能满足左右的要求,又得不到君臣的爱戴。如不想挨家挨户征税又能满足左右的需要,该怎么办呢?”癸度回答说:“我国是四通八达的国家,远道交纳赋税从这里通过,游客蓄商从这里经过,资财货物从这里转运。
因此,只要他们吃我国的粮食,用我国的货币,然后,总是用黄金来支付的。所以,君上要提高黄金价格并用来购买降价的普通万物,然后再掌握万物而互相利用,国家的理财政策就成功了。
所以,要严肃地不忘记理财的谋划,否则,怎么能治理百姓?”武王说:“具体做法如何?”癸度说:“黄金产在汝河、汉水的右面一带,珍珠产在赤野的末光,玉产在禺氏的旁山。这些东西都与周朝中央相距七千八百里,路途遥远,运来困难。
所以先王分别按其贵重程度考虑使用,把珠玉定为上等货币,黄金定为中等货币,刀布作为下等货币。先王就是妥善掌握黄金价格的高低,用来控制下币刀布和上币珠玉的作用,这就满足天下需要了。”
桓公曰,“衡谓寡人曰:‘一农之事必有一耜、一铫。一镰、一鎒、一椎、一铚,然后成为农。
一车必有一斤、一锯、一釭、一钻、一凿、一銶、一轲,然后成为车。一女必有一刀、一锥、一箴、一鉥,然后成为女。
请以令断山木,鼓山铁。是可以无籍而用尽。
’”管子对曰:“不可。今发徒隶而作之,则逃亡而不守;发民,则下疾怨上,边竟有兵则怀宿怨而不战。
未见山铁之利而内败矣。故善者不如与民,量其重,计其赢,民得其十,君得其三。
有杂之以轻重,守之以高下。若此, *** 疾作而为上虏矣。”
译文 桓公说:“衡对我讲:‘一个农夫的生产,必须有犁、大锄、镰、小锄、、短镰等工具,然后才能成为农夫。一个造车工匠,必须有斧、锯、铁钉、钻、凿、钵和轴铁等工具,然后才能成为车匠。
一个女工,必须有刀、椎、针、长针等工具,然后才能成为女工。请下令砍伐树木,鼓炉铸铁,这就可以不征税而保证财用充足。
’管仲回答说:“不可以。如果派罪犯去开山铸铁,那就会逃亡而无法控制。
如果征发百姓,那就会怨恨国君;一旦边境发生战事,则必怀宿怨而不肯为国出力。开山冶铁未见其利,而国家反遭‘内败’了。
所以,良好的办法不如交给民间经营,算好它的产值,计算它的赢利。
5. 管子 《国蓄》原文及资料谁有元材案:本书凡十九篇,亡三篇,实存十六篇。
十六篇中有十四篇皆为问答体,独本篇及《轻重己篇》不用问答体。此可注意者一也。
又其他各篇皆用具体写法,本篇及《轻重己篇》独用抽象写法。即前者多以具体故事(虽是假托之词)为叙述之对象,后者则以一般原理原则为叙述之对象。
此可注意者二也。又其他诸篇中,往往有若干段文字与本篇或完全相同,或大同小异。
如本篇「国有十年之蓄」一段见於《轻重乙篇》,「凡将为国,不通於轻重」一段见於《揆度篇》,「且君引錣量用」一段及「是故万乘之国必有万金之贾」一段均见於《轻重甲篇》,「使万室之都必有万锺之藏」一段见於《山权数篇》,「谷贵则万物必贱」一段分见於《乘马数》、《山至数》及《轻重乙》等三篇,「夫以室庑籍」一段,分见於《海王》及《轻重甲篇》,「玉起於禺氏」一段分见於《地数》、《揆度》及《轻重乙篇》,「今人君籍求於民」一段,分见於《揆度》及《轻重甲》等篇,皆其例也。此外本篇中所有单词独句及各种特别术语散在其他诸篇者,几於无处无之。
此可注意者三也。又《汉书。
食货志》记管子轻重之法,而所引用则仅为本篇之文。《通典。
食货》八记钱币,《食货》十二记轻重,其关於《管子》部分之材料,本篇十九皆被采录。此可注意者四也。
关於此种现象,何如璋曾解释云:「旧本《轻重》***十九篇,亡三篇。其《国蓄》一篇管子所自著。
《臣乘马》、《乘马数》、《事语》、《海王》、《山国轨》、《山权?》、《山至数》七篇则齐史之文,与《国蓄篇》互相发明。其《地数》、《揆度》、《国准》、《轻重甲、乙、丁、戊》***七篇乃齐东野人之语。
间有词义不谬者,当是前七篇错卷,作伪者故意杂乱以混其真。卷末《轻重己》一篇专记时令,非轻重也。
子政校雠不审,误搀入者耳。」(何如璋《管子析疑。
总论》,见温廷敬编印《茶阳三家文钞》上册《何少詹文抄》卷一。)又释《轻重甲篇》云:「轻重各篇惟《国蓄》是管子经言。
其《巨乘马》以下十一篇,则齐史记述之作。自此以至终篇,乃后人所附益。
文非一手,大都假为问答以训释《国蓄》轻重之义。」此其所论何者为管子自著,何者为齐史之文,何者为齐东野人之语,既无具体证明,实不足据。
但其以《国蓄》为管子经言,《巨乘马》以下十一篇则齐史记述之作,皆与《国蓄篇》互相发明。自《轻重甲篇》以至终篇,乃后人所附益,大都假为问答以训释《国蓄》轻重之义,则正可一语道破本篇与其他轻重诸篇间之相互关系。
窃意本篇乃全书之理论纲领。 。
6. 求《管子》原文诠叙管子成书
十五卷(内府藏本)
明梅士享编。士享字伯献,宣城人。《管子》原目三十卷已不可考。明代旧本皆二十四卷。士享此本合为十五卷,而以己意诠叙之。如牧民、形势、立政、九败、版法、明法诸解,皆移附本篇之后,巳乱其次第。又谓其文繁冗不伦,乃於一篇之中分上、下二格,其定为《管子》本文者,列之上格;疑为后人搀杂及义有未安者,列之下格;其自为发明者,别称梅生曰以别之。如牧民篇国之四维一段,则云朱晦翁解繇不仁故不智,不智故不知礼义所在,斯为一贯之旨。若此节维绝则倾,及倾可正也等语,於理有乖,恐非《管子》之言,故列下层。又权修篇天下者国之本一段,则云与《大学》、《孟子》之旨相悖,故列下层。读诸子之书而必以经义绳之,何异阅晋、唐行草之迹而纠以《说文》之偏傍耶?
管子
二十四卷(大理寺卿陆锡熊家藏本)
旧本题管仲撰。刘恕《通鉴外纪》引傅子曰管仲之书,过半便是后之好事所加,乃说管仲死后事,轻重篇尤复鄙俗。叶适《水心集》亦曰,《管子》非一人之笔,亦非一时之书,以其言毛嫱、西施、吴王好剑推之,当是春秋末年。今考其文,大抵后人附会多於仲之本书。其他姑无论,即仲卒於桓公之前,而篇中处处称桓公,其不出仲手,已无疑义矣。书中称经言者九篇,称外言者八篇,称内言者九篇,称短语者十九篇,称区言者五篇,称杂篇者十一篇。称管子解者五篇,称管子轻重者十九篇。意其中孰为手撰,孰为记其绪言如语录之类,孰为述其逸事如家传之类,孰为推其义旨如笺疏之类,当时必有分别。观其五篇明题管子解者,可以类推,必由后人混而一之,致滋疑窦耳。晁公武《读书志》曰,刘向所校本八十六篇,今亡十篇。考李善注陆机《猛虎行》曰,江邃《文释》引《管子》云,夫士怀耿介之心,不荫恶木之枝,恶木尚能耻之,况与恶人同处?今检《管子》,近亡数篇,恐是亡篇之内而邃见之。则唐初已非完本矣。明梅士享所刊,又复颠倒其篇次。如以牧民解附牧民篇下,形势解附形势篇下之类,不一而足,弥为窜乱失真。此本为万历壬午赵用贤所刊,称由宋本翻雕。前有绍兴己未张嵲后跋云,舛脱甚众,颇为是正。用贤序又云,正其脱误者逾三万言。则屡经点窜,已非刘向所校之旧,然终逾於他氏所妄更者,在近代犹善本也。旧有房元龄注,晁公武以为尹知章所托,然考《唐书·艺文志》,元龄注《管子》不著录,而所载有尹知章注《管子》三十卷。则知章本未托名,殆后人以知章人微,玄龄名重,改题之以炫俗耳。案《旧唐书》,知章,綘州翼城人。神龙初,官太常博士。睿宗即位,拜礼部员外郎,转国子博士。有《孝经注》、《老子注》,今并不传,惟此注藉元龄之名以存。其文浅陋,颇不足采。然蔡条《铁围山丛谈》,载苏轼、苏辙同入省试,有一题轼不得其出处,辙以笔一卓而以口吹之,轼因悟出《管子注》。则宋时亦采以命题试士矣。且古来无他注本,明刘绩所补注,亦仅小有纠正,未足相代。故仍旧本录之焉。
-
---出《四库总目提要》
上面都太麻烦了,有原文和翻译.
7. 看谁熟悉古文,求救一个典故《管子·轻重戊第八十四》
桓公曰:“鲁粱之于齐也,千谷也,蜂螫也,齿之有唇也。今吾欲下鲁梁,何行而可?”管子对曰:“鲁粱之民俗为绨。公服绨,令左右服之,民从而服之。公因令齐勿敢为,必仰于鲁梁,则是鲁梁释其农事而作绨矣。”桓公曰:“诺。”即为服于泰山之阳,十日而服之。管子告鲁梁之贾人曰:“子为我致绨千匹,赐子金三百斤;什至而金三千斤。”则是鲁梁不赋于民,财用足也。鲁梁之君闻之,则教其民为绨。十三月,而管子令人之鲁梁,鲁梁郭中之民道路扬尘,十步不相见,曳繑而踵相随,车毂齺,骑连伍而行。管子曰:“鲁梁可下矣。”公曰,“奈何?”管子对曰:“公宜服帛,率民去绨。闭关,毋与鲁粱通使。”公曰:“诺。”后十月,管子令人之鲁梁,鲁梁之民饿馁相及,应声之正无以给上。鲁梁之君即令其民去绨修农。谷不可以三月而得,鲁梁之人籴十百,齐粜十钱。二十四月,鲁梁之民归齐者十分之六;三年,鲁梁之君请服。
要说成语嘛,只能是说管子治鲁梁谋,指用经济手段而非战争手段使一个国家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