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方人文环境有何差别 ?

总体说,中国文化是心性之学,所谓道本人心,不须外求。宇宙观是天人合一的,注重事物的整体性。

西方文化是科学逻辑之学,注重实证,往往通过科学实验证明理论的正确。宇宙观是人天对立、人类中心主义的,注重事物的差异性。古希腊哲学家普洛泰戈拉提出的著名命题:人是万物的尺度;科学发展是以主客体对立为前提的,于是人类把自己以外的东西“客体化、工具化”,通过征服、无节制开发自然资源的方式,造成当今许多社会、环境资源问题。

所谓科学理性的两个工具--归纳法和演绎法--是否能为我们提供可靠的结论呢?演绎法的展开必须以归纳法为前提,归纳法所得出的结论是演绎法得以展开的起点。所以我们只要能证明归纳法的不可信赖,也就同时证明了演绎法的不可信赖。说到归纳法,我很自然地想起了“罗素的火鸡”。英国哲学家伯特兰·罗素曾讲过这样一个寓言故事:有只聪明的火鸡它非常善于运用归纳法,它的主人每天上午九点整都会来给它喂食,星期一如此,星期二如此,一直到星期天,天天如此,一月份如此,二月份如此,一直到年底也天天如此,风雨天如此,晴朗天也如此,酷热的暑天如此,严寒的冬天也如此……这只火鸡精心收集了各种资料,最后很自信地推导出一个结论:“我的主人总是在上午九点给我喂食。”没想到在某个圣诞节的前夕,它的主人并没有给它喂食,而是提着火鸡的脖子进了厨房,将它做了盘中餐。一笑之余,这个寓言带给我们的思考空间实在是太大了。科学家终其一生不断地设计实验,不断地观测研究,不断地收集数据,然后对各种信息进行分析整理,从纷繁芜杂的现象中抽象出本质规律,上升为一套理论;再在这种理论的指导下去从事新的研究实践。这一切的工作不正是罗素的火鸡所做过的工作吗?

有个道理似乎越来越清楚了:科学的方法论在认识世界时存在着无法逾越的局限性,这种局限性不是靠时间的推移或是仪器的改进所能克服的,局限是它的宿命。我们所生活的真实世界要比科学所揭示出来的图景更加丰富而深奥,有着科学永远把握不了的其他维度。若想彻底揭开世界之谜,描绘宇宙的实相,恐怕仅靠理性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还得仰仗人类的其他潜能,另辟一条蹊径。

东方智慧观照世界的方式正好可以弥补科学理性的缺憾。古代印度《瞎子摸象》的寓言故事已经生动形象地昭示了分析整合的认识论是不可能触及存在的实相的。佛道经典更是以毋容置疑的语气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们认知的最大误区便是分别心,即生硬地将世界分割为主体和客体两部分,执着于自我和万法。这起步错了,以后只能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南宋著名理学家陆九渊云:“宇宙内事乃己分内事;己分内事乃宇宙内事。吾心即宇宙,宇宙吾即心。”说的就是天人合一、物我一如的境界。主体和客体同为道的不同层面,犹如一个硬币的正反面。离开自身向外求道,恰如缘木求鱼,南辕北辙,注定是枉功劳形了不可得。

修行功夫做到物我双遣、主客两泯的定境,自然会“云开日出,慧日自现。”佛在回答一比丘所提出的“何者最明”的问题时说:“心垢灭尽,净无瑕秽,是为最明。未有天地,逮于今日,十方所有,无有不见,无有不知,无有不闻,得一切智,可谓明矣!人怀爱欲,不见道者,譬如澄水,致手搅之,众人***临,无有睹其影者。人以爱欲交错,心中浊兴,故不见道。汝等沙门,当舍爱欲。爱欲垢尽,道可见矣!”

科学和佛道的本意都是为了揭示世界的真实面貌,但所选择的路子不一样。科学所走的路子是从现象着手,希望通过对现象的透彻研究达到对本体的认识。所谓“透过现象看本质”是也。然而这种方法似乎过于繁琐而笨拙,因为研究主体的心念生灭迁流,在不断的变化之中,主体所面对的客体生住成坏,也在刹那刹那的变化之中。这种情形就好像一个人自己摇摇晃晃尚未站稳脚跟,却要看清楚另一个旋转不已的物体,怎么可能?为了摆脱这种尴尬难堪的处境,为了适应这种难以穷尽的变化,科学研究势必分工越来越细致,分工日趋细致,要想在整体上综合起来难度也就越大,走到最后就可能迷失在现象界,忘却了科学求真的初衷。现在的很多专家博士对自己领域的研究非常专业,但对另一领域的所知很可能是一片空白,“隔行如隔山”的话很形象地描绘了现代科学分工日趋细致所带来的严重后果。而东方的智慧在于坚信“天人合一,物我无别”,一开始就摒弃分别妄识,不走主客体对立的路子,而是独辟蹊径,倾一生之精力在体性上做文章,在真心上下功夫,驾简驭繁,通过修行达到对宇宙实相的直接证悟,所谓“识心达本,见性成佛”是也。东方圣哲好像在几千年前就已看穿了现在科学家们即将遭遇的尴尬,在《大方广圆觉修多罗了义经》中,佛陀多次申说分别心无法认识事物的实相。如世尊在回答金刚藏菩萨的提问时,有这样几段话“一切世界,始终生灭,前后有无,聚散起止,念念相续,循环往复,种种取舍,皆是轮回,未出轮回,而辩圆觉,彼圆觉性即同流转,若免轮回,无有是处,譬如动目,能摇湛水,又如定眼,由回转火,云驶月运,舟行岸移,亦复如是。诸旋未息,彼物先住,尚不可得,何况轮转生死垢心,曾未清净,观佛圆觉而不旋复。……以有思惟心,测度如来圆觉境界,如取萤火烧须弥山终不能著,以轮回心生轮回见,入于如来大寂灭海,终不能至。……有作思惟从有心起,皆是六尘妄想缘气,非实心体,已如空华,用此思惟辩于佛境,犹如空华复结空果,辗转妄相,无有是处。”这些话都非常清楚地表达了常人的分别思惟心只是多诸巧见,并不能把握真理的意思。

美国物理学家F·卡普拉在他的《现代物理学与东方神秘主义》(又名《物理学之道》)一书中写道:“这本书的目的就是要探索现代物理学的概念与东方哲学思想之间的联系。我们将会看到,二十世纪物理学的基础--量子理论与相对论--迫使我们观察世界的方式与印度教、佛教或道教信徒观察世界的方式极为相似,最近的努力是要把这两种理论结合起来去描述亚原子粒子的相互作用性质,当我们考察这一点时将会碰到许多叙述,几乎无法区别它们究竟是物理学家还是东方神秘主义者说的。”在随后的论述中作者将量子理论与佛教和道家进行了逐一对比,最后得出这样的结论:“现代物理学的主要理论所导致的世界观与东方神秘主义有着内在的统一和完美的协调……我们可以看到,现代物理学家与东方神秘主义者的方法似乎是完全不相干的,而在得到关于这个世界的结论上却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而一旦承认这种相似性,就会引起一系列的问题。难道现代科学及其所有的复杂仪器只是重新发现了几千年前便为东方圣贤所知道的古代智慧吗?物理学家难道应该放弃科学方法而去沉思?在科学和神秘主义之间能否互相影响,甚至合成在一起呢?”丹麦物理学家、哥本哈根学派性创始人玻尔则是以行动表达了对东方智慧的崇敬:他戴着亲自设计的“太极图”族徽登上了诺贝尔物理学奖的领奖台;至于韩国,人家天天早上致敬顶礼的国旗,它的上面竟是一幅被我们自己斥为封建迷信的阴阳八卦图……知道了这些事实后,不知大家会有怎样的感慨?我则是又自豪又脸红,自称炎黄子孙的我们对祖先的智慧有多少了解呢?不仅未能好好地去了解、去继承,反而在肆意地践踏与否定!岂不哀哉!

所以,1972年,英国当代著名历史学家汤因比怎么会在与日本著名学者池田大作的对话中说:“要解决二十一世纪的社会问题,唯有中国的孔孟学说和大乘佛法。”爱因斯坦说:假如世间还有一种宗教,能与现代科学研究之需求而相适应,此一宗教,非佛教莫属也。

至于实证,科学能实证,固然不错,但并不是唯一的实证方式。不过东方的实证,往往是极少数通过修行而得道者自己才能体会的,或很少人能见到的,所以不为大众所深信。

关于这点,证据有:(1)比如大不列颠百科全书就曾说:佛法的可信,是因为从佛陀时代直至如今,一直有佛弟子以亲身的修行体验证明著佛经的正确。

华严经说:我于一念见三世。佛没分别心,所以念念都是过去,现在,未来。

(2)爱因斯坦发明相对论后,说:时间空间是假像,是人们的幻觉。

比如佛教说“四大皆空”,不仅仅是无能独存、永恒的自性空,也是“当体即空”,即便现代人也很难明白。但量子力学恰恰证明了这点。量子力学里,量子的运动状态是不确定的,所谓的“客观存在”在量子力学里是没有的。所以爱因斯坦说,他不相信上帝是在掷骰子,就是指量子运动的随机性。

量子力学的权威薛定谔,近来研究生命科学,薛氏说:“我在母胎时,并不是我生命的开始,我是依照了过去的蓝图,而出现我的生命。我的死亡,也并非我生命的结束。”薛氏之说,生前已有蓝图,死后生命并不结束,恰恰否定了人死如灯灭的俗论。他也谈到,遗传密码是带着人多生多世的知识,一生命运的展开,无非是遗传密码的一个译码过程。而这一世你的人生的经历,学习的过程,又在这个遗传密码当中添进了新的密码,然后这个添进新密码的遗传密码,又会找到另外一个生命载体。

(3)但社会上确有不同神通的人,可以作为证据。至于修行获神通自在者,佛教史传中所载不下数百例,正史亦间有记载。如《晋书·方伎传》载西域高僧佛图澄现遥视、知他心、听铃音辨吉凶等神异。《唐书·不空传》载密宗大师不空作法,人见空中现神人,称毗沙门天王次子独健,率神兵赴安西救急,帮助唐军获胜。他如慧思、圆观之知三世。前面已引述。藏传佛教史传中所记能飞行、化身、分身、在石头上留下手印足迹、趺坐空中、穿山入岩、令死鸟复活等神异,例证不少。

《晋书.方伎传》记述一个叫幸灵的方士用气功为人治病的故事,说吕猗的母亲得病瘫痪了十多年,请幸灵来治疗,幸灵离吕母几步,瞑目坐著静静地不出声。过了一会儿,说:“请扶夫人起来坐。”吕猗说:“夫人得病已经十年了,岂可以突然让她坐起来?”幸灵说:“姑且扶扶看。”於是由两个人将她夹持著站了起来。再过了一会儿,夹扶的人离开,她便能走路了。这就是用布气的方法治病。宋代的苏东坡曾经在《东坡志林》一书中说:“学道养气的人,在自身气充足之馀,能将气给别人。京城附近道士李若之就能这样做,叫做布气。我二儿子苏迨自小虚弱多病。李若之和他对坐著为他布气,迨觉得腹中如同初升的太阳照著,温温的。”(学道养气者,至足之馀,能以气与人。都下道士李若之能之,谓之布气。吾中子迨少羸多疾,若之相对坐为布气,迨闻腹中如初日所照,温温也。)同书又记述说:欧阳修有足病,症状稍有点奇怪,医生们没法子治好,道士徐问真教他汲引气血,从脚後跟引至头顶心,照他的话做,病便好了。这是比较典型的以气功为人治病。不过经常的情况,则是道士在以符咒给人的同时,配合以布气等法。

(4)汉传佛教界最多见的超出生死证据,是临终时蒙接引往生净土,以修净土法门往生西方极乐世界者为多。往生净土的证据,是临终前看见或梦见佛菩萨来迎接,因而“预知时至”,至期安祥而逝,面容怡悦,身体柔软,顶上温热。还有旁观者亦见佛菩萨来迎,听到天乐、闻见异香、看见光明,死者多日尸体不变且放异香等瑞相。

《净土往生传》(北宋戒珠撰)、《净土圣贤录》(清彭希涑撰)、《净土圣贤录续编》(清胡珽撰)、《近代往生随闻录》(宽律撰)等书中,记录古来往生西方事实一千余人。在正史中,也不乏此类记载。如《梁书·庚诜传》说,庚诜不治产业,不乐仕进,晚年礼忏诵经,一夜忽见一僧自称愿公,呼诜为上行先生,授香而去。中大通四年(532)昼寝,醒后说:“梦愿公复来,言不可久住。”言终而卒,举室咸闻空中唱云:“上行先生已生弥陀净域矣!”

在我国道家有“羽化升天”之说,然而现实生活中遗体变成彩虹而光化的现象,目前是密宗修炼的高僧可以做到的事。被称为“虹化”的这种现象,诚为一种奇观。虹化者临终时,打坐的身体不断发光,在发光时形骸不断缩小,由缩小而渐至消失,最后只剩下指甲与毛发;在其肉身发光缩小之际,头顶上方出现一片红光缭绕。这便是藏密修行者追求的死后最高境界——虹霓法身。尚有次等者,其肉身在发光中缩小到一定程度便不再缩小,剩下的形骸坚硬如铁——这与人的缩体现象很相似。

不论哪一派密教的修行人,在修炼密法到达很高的境地后,当他命终时,就会出现虹化现象。他的肉身会化作一道彩虹,朝天上飞去,进入佛教所说的空行净土的无量宫中。

透过长年的修炼,修行者的身体内聚集了巨大的能量,当他面对死亡之际,就将这能量把肉体转化为最初组成身体的光质,色身溶化在光中,然后完全消失。

(5)中国人体生命科学的开创者和奠基人钱学森,在对人体特异功能的研究上作出了杰出贡献。上海交通大学致远学院下设四个班里就有生命科学班。。。

(6)古今中外,都在讲宇宙本体,组成世界的最小成分。《庄子-天下篇》也说:“一尺之棰,日取其半,万世不竭”,说明物质无限可分,永远没有什么最小的组成成分!佛教的世亲菩萨在《唯识二十颂》里“极微与六合,一应成六分,若与六同处,聚应如极微”,就阐述了当时外道学说,即组成物质世界的最小成分——“极微”,根本不存在的原因。

世亲菩萨在《唯识二十颂》里“极微与六合,一应成六分,若与六同处,聚应如极微”,就阐述了当时外道学说,即组成物质世界的最小成分——“极微”,根本不存在的原因。

刚晓法师《述说唯识二十颂》里解释:假如说极微能够成立,是实在的,而且如外道所言,可以相合,那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呢?我们来看一下。

 实在的东西,就一定有大小,一定要占有空间,一占有空间,那么一定有三维六个方位:前、后、左、右、上、下,这是绝少不了的。比如这个粉笔盒子 ,从左边儿来看,就只能看见这只小白兔,至于右边儿是什么,我不知道。从上边儿来看,我就看不见下边儿到底是什么。

假如说我有一辆汽车,要装一车粉笔 。我们把这一盒叫做A,A左边儿的这一盒粉笔,它只能与A的左侧边相接触, 而不能够与A右侧边相接触,也不能与A的前边面相接触,后边面、上边面、下 边面也是不能够接触的。在A右边儿的这一盒粉笔,它只能与A的右侧边相接触 ,而不能与A的左侧边相接触,也不能与A的前边面相接触,后边面、上边面、下边面也是不能够接触的。在A前边儿的这一盒粉笔,它只能与A的前边面相接 触,而不能与A的左侧边相接触,也不能与A的右侧边相接触,后边面、上边面 、下边面也是不能够相接触的。在A后边儿的这一盒粉笔,它只能与A的后边面 相接触。而不能与A的左侧边面相接触,也不能与A的右侧边相接触,前边面、 上边面、下边面也是不能够接触的。在A上边儿的这一盒粉笔,它只能与A的上 边面相接触,而不能与A的左侧边相接触,也不能与A的右侧边相接触,前边面 、后边面、下边面也都不能够接触。在A下边儿的这一盒粉笔,只能与A的下边 面相接触,而不能够与A的左侧边相接触,也不能与A的右侧边相接触,前边面 、后边面、上边面也不能够接触。

这是说这一盒粉笔,那么我们说一个极微呢? 同样的道理,中间有一个极微,它的周围也充满极微。我们称中间这个极微为甲 。在甲极微东侧的这个极微,只能与甲极微的东侧边面相接触,而不能与其他边 面相接触。甲极微西侧的这个极微,只能与甲极微西侧边面相接触,而不能与其 他边面相接触。甲极微南边的这个极微,只能与甲极微的南边面相接触,而不能 与其他边面相接触。甲极微北边的这个极微,只能与甲极微的北边面相接触,而 不能与其他边面相接触。甲极微上边的这个极微,只能与甲极微的上边面相接触 ,而不能与其他边面相接触。甲极微下边的这个极微,只能与甲极微的下边面相 接触,而不能与其他边面相接触。这是一一对应的,绝无可混乱的余地。

窥基的 《述记》中说:“东极微处无理容有余五方处极微。”这样一来呢,一个极微就 可以划为六个组成部分。既然一个极微可以分做六个组成部分,则极微还能叫极 微吗?极微就是小得不能再小、无法再分的单位呀~~既然它可以分为六个组成 部分,那么它一定不是最小的单位,既不是最小的实体单位,那也就不是极微了 ,这就犯自教相违的毛病。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呢?

结论是:物质世界的最小组成成分不存在!或者说:最小的组成成分根本不是“实在的(客观实在)”!

这样一来,佛教说的“空”,就不仅仅是无能独存、永恒的自性空,也是“当体即空”了。《庄子-天下篇》也说:“一尺之棰,日取其半,万世不竭”,说明物质无限可分,永远没有什么最小的组成成分!

美国德克萨斯州州立大学的量子力学专家威勒博士,在实验观察中证实:“只有受到观察,才有存在,若无观察,就无物存在!”这就是量子力学里的“观察者促变律”。著名物理学家菲列兹伦敦说:“冯纽曼的精微量子学说显示出物质上的实体只不过是人类意念所造成的而已,真正的实体是思想意念。”

量子力学表明:实验中观察者的意图起着重大的作用。一个量子力学系统在某个特定状态被观察得越频繁,该系统就越可能保持原来状态。表明人的心念与无生命物体存在着微妙的互动沟通。在医学上,一个患者如果乐观豁达,他的病就容易好,这已是人们的***识。而有的人做了肿瘤切除手术,但始终怀疑还在,结果肿瘤真的会回到身体来。

在量子力学中,观测者的主观行为或称精神因素,已成了不可避免的作用之一,观测者所能测到的数据,已非干扰前的本来状态。这就是“测不准定律”。当你要“确定”一电子的位置时,这一确定,就给了这个电子极严重的影响,它的动量立刻变到无穷大,它再也不是原来电子的行为了。而当你要“确定”它的动量,则它的位置又无法确定,至多只能确定它在某点出现的概率而已。

量子力学里,量子的运动状态是不确定的,所谓的“客观存在”在量子力学里是没有的。所以爱因斯坦说,他不相信上帝是在掷骰子,就是指量子运动的随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