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电脑玩龙之谷会卡为什么呢?

在有徐暖暖的同一空间里,我庄蓝笙在他眼里便如空气一般。她纯良美好我邪恶丑陋,她天真无邪我蛮横凶残,她是天使我是恶魔,她是弱不禁风的温室花朵而我是打不死踩不扁砸不坏的铜豆!

我说边年久你知不知道我也是人我也是女生啊,我也有血有肉会疼会哭啊!你到底明不明白

我哭的涕泪纵横失尽仪态,而徐暖暖则在边年久的怀里装无辜可怜的小猫咪。

我看到安谨诚从边年久身后的方向走过来。他站定在我的身边,手指抚上我的右脸,看到我吃痛的表情,缩了缩手指,然后小心珍惜的放下。

他看看边年久和他怀里的徐暖暖,直视我的眼睛说,他们欺负你。

不是等待肯定的疑问句,而是平平淡淡的肯定句。

边年久淡淡的望了一眼安谨诚。他说这是你的新朋友吗?你是不是打算找一群人把我和徐暖暖打的内脏破碎。然后伤好后害怕的立刻转学消失在你们面前?

边年久说庄蓝笙,这就是你交朋友的水准吗?

我抬手给了边年久一个巴掌,我说边年久,我不许你这样说他。

边年久眯着眼冷笑起来,他说蓝笙,我们认识了三年,我从未见你打过任何人,你曾是冬天时看到小狗冻死在街边都会掉眼泪的人,可是今天,你真让我失望。

他抱着徐暖暖转身便走,可徐暖暖的脸上并没有胜利的表情。她靠在边年久的怀里,目光越过他的肩又仇恨又嫉妒的望着我。

想知道她为什么要找你麻烦吗?安谨诚靠在我的耳边说。

我呆滞的抬头看他,体验苏州移动潜规则,安谨诚微笑着低下头来,轻柔的吻上我肿的像馒头似的脸颊。

我看到徐暖暖迅速掉转头去--而在那这前的一瞬间,她脸上露出与我一般受伤的表情。

原来如此。

边年久不过是她手中可怜的武器,用来伤害我打击我最好的利器。可是,那又能怎样呢?我和安谨诚本来便无任何关系,而她更不会因此就得到安谨诚。

安谨诚站直身体,浅笑着迎着风望向前方,说,我还不曾吻过这么丑的脸呐。

我迎着头怔怔的望着他,本已经哭到干涸的眼泪又忽然汹涌蓬勃的冒上来,我扑过去抱住他的脖子大声哭。

我说,能挨打难道也是错吗?难道要让我来个720度后空翻落地,他才肯相信,其时我才是比较疼的那个,她才是打人比较用力的那个吗?

安谨诚闷闷的笑,把我拥在怀里。他说,你是怀人,我也是怀人,体验苏州移动潜规则,你以后就待在我身边吧。

边年久的转身已经彻底摧毁我对他的期待和奢望,我头脑混乱的点点头说嗯。

当古惑仔老大曾是边年久童年时的梦想,当我发现自己偷偷喜欢着边年久时,我的梦想自然便是当古惑仔的夫人。而如今物是人非。长大的边年久已经不爱当初的梦想,而我却真的做了名震S中的混混老大安谨诚的女朋友。

是徐暖暖,亲手将我推给她喜欢到可以不惜牺牲任何代价的男子的身边。

平凡了十七年零一个月的庄蓝笙,因为安谨诚的关系,开始在S中的校园里过上呼风唤雨的日子。所有安谨诚的兄弟都护着我宠着我视我如手足,而所有的女生也在一边嫉妒着我的同时一边巴结我,希望有机会靠近安谨诚,有朝一日取代我成为他下一个女朋友。--安谨诚换女朋友的速度快过换牛仔裤,这是全校都知道的事情。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徐暖暖便是他历任女朋友中的一任,可是相处久了,体验苏州移动潜规则 我拍了张灵异照片,我并没有发现安谨诚任何像混混老大的不良恶习。他不抽烟不喝酒很少打?,传说中的飙车也只是无聊时拉我到游戏厅打打卡丁车。而传说中"玩女人"一项更是迟迟没有发生在我身上,害我在最初的时候,又害怕又好奇了很久他的"玩法"。

夏远远在得知我成为安谨诚女朋友七个月后,最亲密的行为便是当日他亲吻我肿起的脸颊以及偶尔的拥抱的时候,吃惊的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她说怎么可能!在改革开放的今天,在社会主义建设工作如火如荼的当今社会,像安谨诚那样要智商有智商要相貌有相貌要经验有经验的男生,怎么可能和你连亲吻都只是蜻蜓点水的一略而过?

我一边纠缠在让我脑筋打结的数学题里一边回答说,真的啦,我没骗你。

夏远远沉思良久,终于得出结论说,我知道了,庄蓝笙,肯定是你太没魅力了!

找死哦!我丢掉数学书扑过去暴打夏远远。

是的,我就是没魅力,所以才会在当初被徐暖暖以那样简单可笑的手段抢走我的边年久,那个曾说永远都不背弃我永远和我不离不弃的男生。

最没出息的是,他如此踩踏我喜欢他的心情,安谨诚疼我如掌心明珠,可我心里每天十遍八遍挂念着的人,依然是边年久。

夏远远说我是个认死理的人,一开始认定以后就很难改变。我有时候看着坐在我身边为我剥小龙虾的安谨诚常常傻傻的想,若是他视我如他前几任女朋友就好了,毫不留恋的把我踹掉等待下一个女生的出现。

可他偏偏,视我如宝,体验苏州移动潜规则。

安谨诚说其时学校里关于他的流言大半都是假的,包括他打破人内脏逼迫别人退学的事情,以及他换女朋友速度比换牛仔裤快的传说。他说他真正交往过的女朋友只有两个,一个是我,一个便是徐暖暖。

徐暖暖追他三年,历尽千辛万苦始终不曾放弃,他终于被感动答应和她交往,却在短短一个星期后就又提出了分手--他受不了她的专横和控制,更喜欢从前一个人孑然一身的自由。

我说那我呢?我给你什么感觉?你是不是觉得我粗鲁又傻气,刁蛮又任性?

安谨诚喂我吃小龙虾。他点点头,说,你确实蛮粗鲁的,还有些傻气,有时也挺任性,可是大多时候你都很乖,没有什么要求,不会对我指手画脚要这要那的。我有时甚至觉得你不够重视我--你从来都没有因为我和其他女生出去而吃醋,从来都不会误会。

我有时想你是不是对我太过放心了,好歹我也长得不差,说不定哪天就没把持住接受诱惑了呢?不知道那时你该怎么办?

安谨诚说的很慢,脸上的线条很柔软,一直有着淡淡的微笑,可我却仍是清?的看到那些掩藏在轻快话语下的失落和不安。

我凑过脸去啄一下他的嘴唇,然后抱住他,说,阿诚,我永远不会背弃你的。

安谨诚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体验苏州移动潜规则 我的雯子。他把脸埋在我的头发里。他说蓝笙,你有没有发现,这是你第二次主动靠近我?

……蓝笙,你现在抱的我这么紧,是不是因为你现在脸正红得像猴屁股?

。。。。。。

我很久没都没有和边年久讲话了,我也不知道他后来有没有为当初对我造成的伤害而后悔过,因为我总是比他望向我时先一步移开目光,扬着下巴目中无人的走路--有安谨诚牵着我,我不怕自己大摇大摆的样子会跌跤。

我用安谨诚对我的宠爱纺织成一件华丽的战衣,它牢不可破无坚可摧,不管我面对什么流言蜚语风吹雨打都能巍然屹立笑看乾坤。

徐暖暖曾经为了安谨诚自杀过一次。在得知我和安谨诚在一起后她打电话给安谨诚,想要见他。而彼时安谨诚正在帮我解数学题,我则躲在被窝里看《恶作剧之吻》哭到不能自己。

相原琴子那样努力而认真的爱着入江直树却一直迟迟得不到任何回应。她在夜里要用多少的爱去修补那些白天时所受到的冷漠和伤害,又要有多少的勇气填补,才可以在天亮前扬起那张不败的笑脸?没有很卑微很寂寞很孤独爱过的人,怕是不会了解相原琴子对入江直树的那份爱的坚韧和庞大吧。

人心脆弱如纸,唯有源源不绝磅礴无际的爱才能支撑起那样的坚持。

其时徐暖暖也是这般爱着安谨诚吧,可是她的爱太过自私太过狭隘,所以在得到安谨诚后才会轻易将他失去。

她说若安谨诚不在十分钟后出现在她家楼下,她就立刻割脉自杀。

安谨诚说我没空,然后把电话合上,可是此后他再也解不出那道几何题。

我说你去看看吧,说不定真会出事。

安谨诚摇摇头说不用。他给徐暖暖的父母打了个电话。

十分钟后安谨诚接到徐暖暖自杀的消息。听说当她父母开门时,家里已经满地都是鲜血了,徐暖暖躺在沙发上已经陷入昏迷,可是依然断断续续的哭泣着叫着安谨诚的名字。

安谨诚在医院陪了徐暖暖几日,然后便和她彻底断了来往。他说蓝笙你不要担心,我和暖暖都谈好了,以后她再也不会做这些傻事也不会再来打扰你。

起先我不相信爱的那样激烈的徐暖暖肯善罢甘休,可之后她真的再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每次在学校里遇见她时,她都是一身全黑的打扮,脸色苍白,神情平淡。

我知道安谨诚那日曾在病房里和徐暖暖谈了很久很久,可对于那场对话的内容,他只字不提。

徐暖暖后来也并没有和边年久在一起。听说她自杀之前和边年久曾大吵过一?。据夏远远在厕所八卦得来的消息,说是和我有关。

可能是边年久发现了当初车棚事件的真相吧,可是那又怎样?人心受到的伤害无法像电脑那般,轻轻一确定就可以全部删除当作从未存在过。

边年久对我的伤害远远重于徐暖暖在我脸上的两巴掌--他若连这点都不明白,就永远别对我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