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现代女哲学家都有谁,最好有她们学的书名,谢谢

1、萨拉?玛格丽特?富勒(Sarah Margaret Fuller):1810-1850

生于美国的男女平权主义者,先验唯心论的捍卫者,她的《19世纪女性》是美国大陆第一个重要的男女平权的声明。作为爱默生的学生,她在1846年搬到欧洲前就教于罗德岛和波士顿,嫁给了一个意大利贵族。在逃避意大利革命之后,她和她的丈夫、孩子一起溺于纽约火岛。

2、苏珊?哈克(Susan Haack):1945-

生于英国,迈阿密大学哲学与法律教授。她在界限的艰难边缘,提出基础融贯主义的认识论,一种介于基础主义和融贯论的第三条道路(如果你想问,你就不会理解)。著作包括:《变异逻辑(Deviant Logic)》(1974),《逻辑哲学》(1978),以及《捍卫科学-在理性范围里在科学主义和犬儒主义之间》(2003)。

3、苏珊?桑塔格1933-2004

苏珊·桑塔格在文学、文化、摄影、电影、政论等领域具有开拓性的思考,她从思想到行为均领一时风骚。“美国公众的良心”、“坎普王后”、“文学界的美丽杀手”、“一个能把祖母的补丁缝制成漂亮被子的政论作家”,被诸如此类的种种头衔、称号簇拥的她,虽然不仅前人已谢世,可仍是当今世界文化领域绕不开的话题。

苏珊的“坎普”理论和其他

我每次看苏珊-桑塔格的《反对阐释》,都发现自己有新发现,这并不是说她的文字有多么高妙———客观地说高妙是当然的,配得上她那格言式的风格———但在此文,我更强调的是,我的记忆力已经衰退到何种程度……在电影《momento》(中译:碎片)中,一个人的记忆只能保持几分钟,所以任何刚才记忆的东西在几分钟后,都是新鲜的经验———我还没他这么惨,大概在一星期内。

但在看桑塔格之前,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记忆力已经如此糟糕,历史在某个节点展示了真相,桑塔格恰恰出现在我的这个节点上。她40年前写的东西,影响到了21世纪的我对自己该死的记忆力的判断,虽说有些荒诞不经,但多年之后还足以产生某些副作品,想来这不会令她反感。

《反对阐释》(仅就这篇文章而不是这本书)我至少看过三遍了,但看到以下句子时还是不由会击节叹之:“萨缪尔-贝克特的作品也吸引着吸血鬼般的阐释者”,天哪,她用“吸血鬼”这词!“最著名、最有影响的现代学说,实际上不外乎是精心谋划的阐释学体系,是侵犯性的、不虔诚的阐释理论。”

“真正的艺术能使我们感到紧张不安。通过把艺术作品消减为作品的内容,然后对内容予以阐释,人们就驯服了艺术作品。阐释使艺术变得可被控制,变得顺从。”每次阅读这些文字都像初次见面,兴奋,激动,嫉妒……但另外一面,也是对我记忆力信心的毁灭性打击。这么格言式的充满了思想打击力的句子,应该是一见钟情深度铭记的,可如果不是重温一遍,则基本忘掉……我有那么老那么迟钝了么……

在三十出头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有了中年记忆障碍症的先兆,多少让人有些慌乱而沮丧,幸而我若干年龄相若的朋友都不好意思地承认,看书甚至看碟都像未存盘,自然洗脑洗得比啥牌子的洗洁精都干净。一位朋友在多次遭遇打击之后,已经宣称不再看书,准备只在丰富的生活中体验人情和人性了。

但最近也有一些事恢复了我若干信心,几天前我被自己锁在门外,身上只剩10块钱,连手机也没带,而备用钥匙在办公室———这首先让人沮丧地又一次提示了记忆力问题,但在那一瞬间,就像《罗拉快跑》里那个扔掉电话寻找解救爱人办法的罗拉,在旋转中,我想到了可以提供帮助的若干人的手机号码,大约十几个……后来多亏我所居住的这个模范小区英俊而善良的保安出手机相助,我用这些号码解决了钥匙问题,当然跑了一趟办公室,在那么美好而懒散的星期日。

有一个朋友说他不记得任何一个熟人的号码,甚至他所爱的、每天发短信的人的号码,我告诫他,假如他身陷绝境,惟有一个电话可以救他,他就哭也来不及了……但可恨的是,此人仅仅在书店看了一遍苏珊-桑塔格的那篇《加缪的〈日记〉》,就对所谓“丈夫文学”和“情人文学”如数家珍,记得很多原句——妒火中烧的我只能说这个话题对了他的路子云云。

当然,我的记忆力也有表现卓越的时候,甚至在同一个桑塔格身上———我春天看过一期《万象》,里面谈及苏珊-桑塔格的“坎普”理论和其他———“坎普”是一种精妙的感受力———看完此文,“坎普”当然是坎了一些,但让我兴致盎然的,却是有关这位著名知识分子的一些其他信息:《反对阐释》的出版让桑塔格声名大噪,成为极精英的纽约知识分子小圈子中最年轻的成员,而且是少数的女性成员,而桑塔格在书封面的黑白照片广为流传,成了好多男读者书桌前的“挂贴女郎”……后来她承认,那几年受男性知识分子的凝望,让她延后了公开承认自己是同性恋者。

回头再查那本《万象》,发现这段文字是这篇严肃而不失风趣文章中惟一八卦的一段了……我不由羞愧地承认,在对诸如此类八卦信息的处理上,我确实有着不可多得的敏锐和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