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夫八卦号

你好!一长一短,自由选择。

海底两万里 ,给了我极大的震撼.它告诉了我各个我不懂的美丽的岛屿,它告诉了我康塞尔是何等的忠诚,还告诉了我许多我在课本上学不到的知识。

非常佩服的是他们都不自私自利,我佩服阿尤纳斯教授的乐观向上精神;佩服教授的仆人康塞尔对主子的忠心耿耿与无私精神;佩服尼摩船长的勇气,和他那见到朋友有危险的时候就会奋不顾身的去营救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作者还独具匠心,巧妙布局,在漫长的旅行中,时而将我推向险象环生的险恶环境,时而又带进诗情画意的美妙境界;波澜壮阔的场面描绘和细致入微刻画交替出现。读书引人入胜,欲罢不能。这的确是一本很值得一读的好书。

法国人阿罗纳克斯,一位博物学家,应邀赴美参加一项科学考察活动。其时,海上出了个怪物,在全世界闹得沸沸扬扬。科考活动结束之后,博物学家正准备束装就道,返回法国,却接到美国海军部的邀请,于是改弦更张,登上了一艘驱逐舰,参与“把那个怪物从海洋中清除出去 ”的活动。经过千辛万苦,“怪物”未被清除,驱逐舰反被“怪物”重创,博物学家和他的仆人以及为清除“怪物”被特意请到驱逐舰上来的一名捕鲸手,都成了 “怪物”的俘虏!“怪物”非他,原来是一艘尚不为世人所知的潜水艇,名“鹦鹉螺”号。潜艇对俘虏倒也优待;只是,为了保守自己的秘密,潜艇艇长内莫从此永远不许他们离开。阿罗纳克斯一行别无选择,只能跟着潜水艇周游各大洋。十个月之后,这三个人终于在极其险恶的情况下逃脱,博物学家才得以把这件海底秘密公诸于世。《海底两万里》写的主要是他们在这十个月里的经历。

“鹦鹉螺”号艇长内莫又是个身世不明之人,他逃避人类,蛰居海底,而又隐隐约约和陆地上的某些人有一种特殊联系。凡此种种,都给小说增加了一层神秘色彩。既是小说,人物当然是虚构的,作家给“鹦鹉螺”号艇长取的拉丁文名字,更明白无误地指出了这一点——“内莫”,在拉丁文里是子虚乌有的意思。但这并没有妨碍作者把他描写成一个有血有肉、让读者觉得可信的人物。

尼摩船长的热于创造、遇事镇冷、遇到困难不屈服的精神是值得我去学习的,但是他那种要于世隔绝的思想,我想我们都不能去学,不过假如尼摩船长不于陆地隔离的话,说不定一些海底奥秘就会有答案,我一定要像尼摩船长的优点学习,说不定将来我也能造一艘令人振惊的东西。

现在像尼摩船长遇事冷静,敢于建造、发明的人越来越少,一些富翁游手好闲,有的竟骗取国家财产……他们万万没有意识到自己可以创造 一样东西,为国家为社会贡献一点别人不能做到的好事。像尼摩船长遇事冷静,阿尤纳斯教授乐于探索,康塞尔的忠实,尼得的勇敢都是我们该学习的。

一听到这喊声,全体船

员,从舰长、军官、水手长一直到水手、练习生,甚至工程师也丢下机器,火夫也离开锅炉

,大家都向鱼叉手这边跑来。停船的命令发出了,船只凭本身余下的动力走着。那时天色非

常黑暗,不管这位加拿大人的眼力怎么好,我也要想想他怎能看见和他能够看见什么。我的

心跳得非常厉害,简直要炸了。可是尼德·兰并没有弄错,我们大家都看到了他的手所指的

那个东西。离林肯号右舷约三百七十米左右,海面好像是被水底发出的光照亮了。这光并不

是一般的磷光,这谁也不会弄错。这个怪物潜在水面下几米深,放出十分强烈而神秘的光,

就像有些船长的报告中所指出的那样。这种特别灿烂的光芒必定是从什么巨大的发光动力发

出来的。发光的部分在海面上形成一个巨大的椭圆形,拉得很长,椭圆形中心是白热的焦点

,射出不可逼视的光度,这光度渐远渐淡,至于熄灭。“那不过是无数磷分子的集合体。”

一位军官说。“不,”我很有把握地答,“富拉得或沙尔已①之类的动物决不能发出这么强

的光度。这种光只能是电力的光…看!看!它动了!它向前动,又向后移!它向我们冲采了!

”战舰上处处发出喊声。“不要作声,”法拉古舰长说,“把稳舵,船迎着凤:开倒车!”

水手们跑到舵旁边,工程师们跑到机器旁边。汽门立刻关掉了,林肯号从左舷转了一百八十

度。法拉古舰长喊:“舵向右,向前开!"以上命令执行了,战舰很快离开了发光的中心。我

弄错了。我们船要走开,但那神秘的动物却以加借的速度逼近来。我们气都喘不过来。当时

,惊呆更甚于恐惧,弄得我们静默不动。这个动物好像开玩笑似的在海面上向我们冲来。它

绕着战舰(这时船以每小时十四海里的速度走动),并且把船罩在像光尘一样的电光网中。

然后它走出两三海里远,后面拖着一条磷光的尾巴,好像快车的机车留在后面的一团团烟雾

般的气体。忽然间,这个怪物从天边的尽头。以惊人的速度突然向林肯号冲来,在离船身二

十英尺的海而上又突然停住,光全灭了——不是潜入水中,因为它的光不是慢慢地消散,而

是猝然地,像光的来源陡然断了一般!不久它又在战舰的另一边出现了,可能是绕过来的,

也可能是从船底下潜水过来的。时时刻刻,都有可能给我们致命的打击.可是我们的战舰的行

动使我莫名其妙。它在逃,并不去攻击。它本应该追逐怪物的,现在反而被追逐了,我于是

向法拉古舰长提出意见。法拉古舰长的面孔,通常是很冷静的,现在却显得万分慌张。“阿

龙纳斯先生,”他回答我,“我没摸清楚我所要对付的这怪物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我不愿

意在这么一片黑暗中,随便让战舰去冒险。再说,怎样来攻击这个神秘东西呢,又怎样来防

御这东西呢?我们等到天亮,情况便不同了."“舰长,您现在对于这个动物的性质没有什么

疑惑了吗?”“没有疑惑了,先生,明明白白,这是一条巨大的独角鲸,同时又是一条带电

的独角鲸。,,“也许,”我又说,“我们不能接近它,就像不能接近一条电鳗,或一个水

雷那样!”“的确,”舰长答,“它身上有雷电般的力量,它一定是造物者造出来的最可怕的

动物了。就是因为这个理由,先生,我才不得不十分小心在意。”全体船员在夜间都站着守

望,没有一个人想到睡眠。林肯号在速度上敌不过这个怪物,只好保持着低速度慢慢行驶。

而独角鲸也模仿战舰,在波涛上随意摆动者,好象还不打算离开这个比武场。不过,快到半

夜的时候,它不见了,或用一句更准确的话说,它像一只大萤火虫一样不发光了。它逃了吗

?我介就怕它逃,我们不希望它逃。但到早晨零点五十三分的时候传来一种震耳欲聋的啸声

,好橡被极强的压力挤出的水柱所发的啸声那样。法拉古舰长、尼德·兰和我当时都在尾楼

上,聚精会神地凝视着深沉的黑暗。“尼德·兰,”舰长问,“您听到鲸鱼叫过吗?”“时

常听到,先生,但我从没有听过像现在这条使我获得二千美元奖金的鲸鱼那样的叫声。”“

不错,您应获得这笔奖金。不过,请您告诉我,这声音是不是那鲸鱼类动物鼻孔吐水时所发

出来的声音呢?"“正是那声音,先生,不过现在这声音不知要大多少倍。所以谁也不会弄错

.我们面前海里的东西无疑是一条鲸鱼类动物。”这位鱼叉手又说,“请您容许我,先生,明

天天亮时,我们对它说几句话。”“恐怕它不会有那样的耐心听您的话,尼德·兰师傅。汐

我用半信半疑的声调回答。“假使我离它只有四鱼叉那么远,”这位加拿大人答,“那时候

它非听我的话不可!”“不过你去挨近它的时候,”舰长说,“我得给一只捕鲸艇供您使用

吧?"“当然要有一只,先生."“坐小船岂不是拿我的人员的生命去冒险?”“我的命不算命

吗?“这位鱼叉手干脆地回答。到早晨两点左右,这发光的焦点,在跟林肯号前面相距五海里

远的海面,又发出同样强烈的光。虽然距离大,虽然有风声和浪声,我们还是清楚地听到这

动物尾巴的搅水声。并且听到它的喘息声。这只巨大的独角鲸到洋面上来呼吸的时候,空气

吸人它肺中,就像水蒸气送到两千马力机器的大圆筒里面去那样。“晤!”我想,“这强大

得像一队骑兵的鲸鱼,一定是一条了不得的鲸鱼!"大家一直警戒到天亮,每个人都在准备战

斗。各种打鱼的器械都摆在船栏杆边。二副装好了大口径短铰,这短铣能把鱼叉射出一英里

远,又装好了打开花弹的长沧,一击中就是致命伤,哪怕最强大的动物也不能例外。尼德·

兰本人只是在那里磨他的鱼叉,鱼叉在他的手里就是件可怕的武器。六点,天亮起来了,晨

曦的微光把独角鲸的电光俺没了。七点,天大亮了,但浓厚的朝雾缩小了视野,最好的望远

镜也不济事,因此大家又产生了失望和懊恼的情绪。我一直攀上尾桅,有些军官早就在桅上

面站着。八点,浓雾沉重地在海面上滚动,它那巨大的气团渐渐地散开了。天际也渐渐扩大

,渐渐明朗了。突然,像昨晚那样,尼德·兰叫起来了。“我们找的那个东西,在船左舷后

面!”鱼又手喊着。大家的眼光都转向他手指的地方。在那边,距战舰一海里半左右,一个

长长的黑色躯体浮出水上一未来。它的尾巴,激动着水,搅成很大的一个漩涡。任何东西的

尾巴都不能这样有力地击打海水。这个动物走过,尾后留下一行巨大、雪白耀眼的水纹,并

且描成一条长长的曲线。我们的战舰埃近了这个鲸鱼类动物。我随便地观察了一下。山农号

和海尔维地亚号两船的报告对它的体积有些夸张,我估计一下,它不过二百五十英尺长。至

于宽,我很难估量;总之,这个动物在我看来:长宽高三方面的比例都十分匀称。当我观察这

只奇怪动物的时候,两道水和汽从它的鼻孔吐出来,直喷到叫十米的高度,这一点使我肯定

了它呼吸的方式。我最后断定这动物是属于脊推动物门,哺乳纲,唯一豚鱼亚纲,鱼类,鲸

鱼目,……属。到这里我便不能往下说了。鲸鱼目有三科:长须鲸,大头鲸和海豚,独角鲸

是归在最后一科。每一科分为好些属,属分为种,种分为变种。变种、种、属、科,我还不

知道,但我不怀疑,借上帝和法拉古舰长的帮助,我可以完成对于这动物的分类。船上人员

等他们首长的命令等得不耐烦了。舰长注意地观察了这个动物后,叫来了工程师。工程师跑

来了。舰长问:“先生,气压足了吗?”“足了,先生。”工程师答。“好,增大火力,全力

驶去!”大家欢呼三声来迎接这道命令。战斗的号角响了。过了一些时候,战舰上两个烟囱

吐出一道一道的黑烟,甲板在汽锅的震动下震动起来。林肯号在机轮的猛力推送下,一直向

这怪物冲去,这怪物一点也不在意,战舰离它半锚链①左右的时候,它还不潜入水中,仅略

作逃避的样子,不走远,只是保持着这样的:距离。这样若即若离的追逐,延长了三刻钟左

右,就是战舰想多接近这条鲸鱼四米也不可能。很明白,这样迫下去,永远迫不上它。法拉

古舰长心里很烦躁,拈着那下巴下面蓬蓬的一撮浓须。“尼德·兰呢?”他喊。加拿大人跑

到前面来。“好,尼德·兰师傅,”他问,“现在您看是不是还要把小船放下海去?”“先

生,不,”尼德·兰答,“因为这个东西是不让人捕捉的,除非它出于自愿."“那怎么办呢

"“先生,尽可能加大气力。我自己,当然先要得到您的允许,我在船头前桅的绳梯上守着

,等我们到了鱼叉投得着的距离时,我就把鱼叉投出去。”“尼德·兰,就这样办吧。”舰

长答。他又喊:“工程师,快加大马力。”尼德·兰走上他的岗位。火力尽量加大着,机轮

每分钟转四十三转,蒸汽从活塞里跑出。把测程器抛下去,测知林肯号这时的速度是每小时

十八海里半。但那个可恶的动物每小时的速度也是十八海里半。在整个一小时内,战舰只能

保持着这样的速度,多进二米也办不到!这对于美国海军中的一艘最快的战舰来说,实在是

太难堪了。船员中间遍布着不可遏止的愤怒。水手们咒骂怪物,但是,怪物却不理睬他们。

法拉古舰长不只是拈着他的那撮浓须,而且现在开始绞起它来了。他又把工程师叫过来。“

您已经把马力加到最大的限度了吗?”舰长问。“是的,舰长,马力已加到了最大限度。”

他答。“活塞都上紧了吗?…"“上到六气压半。”“把它们上到十气压。”这纯粹是美国式

的命令了。恐怕在密西西比河上,跟人比赛、赌输赢的船,也不能这样做的了!“康塞尔,

”我对站在我身边的老实人说,“你看,我们的船也许就要爆炸了!”“随您先生怎样说都

好l”康塞尔答。我承认,这个机会,我倒很乐意去碰一碰。活塞都上好了。煤炭倒人火炉中

,凤箱把空气送进去,煽红了火。林肯号的速度又增加了,船桅都连根震动了由于烟囱过窄

,阵阵突出的浓烟几乎都找不到出路了。测程器又一次抛下去。“现在速度多少?”法拉古

舰长问。“舰长,十九点三海里。”“再增加人力。”工程师照他的话做了。气压表正指+

气压。但这条鲸鱼也添了火力,因为它一点不困难地也以十九点三海里的速度走动。多么激

烈的追逐呀!不,我真不能描写当时使我全身激动的情绪。尼德·兰站在他的岗位上,手拿着

鱼叉。这动物有几次让人接近它。“我们追上它了!我们追上它了:”加拿大人喊。可是,

在他准备投叉的时候,这条鲸鱼立即逃开了,它行动敏捷,照我来看,它的速度每小时至少

是三十海里。甚至在我们的船以最快速度航行的时候,它竟然能够绕船一周,似乎跟我们开

玩笑呢!愤怒的喊声从大家的胸膛中迸发出来!中午,我们跟早晨八点一样,一点没有进展

。法拉古舰长决定采取更为直接的办法。“呵!”他说,“这东西比林肯号走得还快!好吧j

我们看看它是不是能躲开我们的锥形炮弹。水手长,叫炮手都到船前头的炮边来。”船前头

的炮立即装上炮弹,发出去了。炮是放了,可是炮弹在距半海里之远的动物上面掠过去,没

有打中。“换一名好炮手!”舰长喊,“谁打中这恶魔,给五百美元!"一位胡子花白的老炮

手——他现在仍然活现在我眼前——眼光镇定,面容冷静,走到大炮面前,把炮位摆好,瞄

准了很久的时间。轰的一声炮响了,这时船员们的欢呼声混杂在一起。炮弹打中了,正打在

动物身上,但是并没有给它致命的打击,而是从它圆圆的身上滑过去落在二海里远的海中。

“真怪!”老炮手暴跳如雷,说,“这混蛋的身上一定有一层六英寸厚的铁甲!”“该死的

东西!”法拉古舰长喊。追逐又开始了,法拉古舰长弯身对我说道:“我要一直追到我们的

船爆炸为止!”“对,您对!”我答。人们只指望这动物筋疲力尽,它总不能跟蒸汽机一样

,永远不感到疲倦。然而它一点也不疲倦。这么多时间过去了,它并没有显出一点疲劳的样

子。再说,我们是应该表扬林肯号的,它用不屈不挠的精神进行了这次恶斗。我估计,在11

月6日这倒媚的一天里,它所跑的路程不下五百公里!黑夜降临了,阴影笼罩了波涛汹涌的海

洋。。这时候,我以为我们的远征结束了,我们永远不能再见到这个古怪的动物了。可是我

错了。晚上十点五十分,电光又在战舰前面三海里的海面上亮起来,还是跟昨天夜里一样辉

煌,一样强烈。那条独角鲸好像是停着不动。也许白天跑得累了。它睡着了,它随着海水荡

漾。这是一个好机会,法拉古舰长决定利用这次机会。他发出命令。为了不至把敌方惊醒,

林肯号减低速度,小心谨慎地前进。在大海中碰到睡着了的鲸鱼,因而胜利地攻击它们,这

并不是希奇的事情,尼德·兰也不止一次在鲸鱼昏睡的时候叉中了它们。加拿大人又到了船

头斜桅下,走上了他原来的岗位。战舰慢慢地前进着,一点声息也没有,离这动物三百七十

米左右的时候关了气门,船现在只凭本身余下的气力走动。船上连呼吸声也听不到。甲板上

绝对沉寂。人们距白热的焦点不到一百英尺了,光度更强起来,照得我们的眼睛发昏。这时

候,我伏在船头前面的栏杆上,看见尼德。兰在我下面,一手拉着帆索,一手挥动他锋利的

鱼叉。就和这睡着的动物距离不过二十英尺了。忽然,他的胳膊使劲地一伸,鱼叉投了出去

。我听到鱼叉发出响亮的声音,像是碰上了坚硬的躯壳。对面的电光突然熄灭,两团巨大的

水猛扑到战舰甲板上来,像急流一般从船头冲至船尾,冲倒船上的人,打断了护墙桅的绳索

。接着船被狠狠撞了一下,我没来得及站稳,从船栏杆被抛掷到海中去了。